蓄起來就能把圖案蓋住。”
“我到甘茵斯坦去幹什麼?”我奇怪極了。
“去適應伊斯蘭的世界!東方人在伊拉克比在甘茵斯坦更受歡迎。”隊長又拋下一枚重磅炸彈。
“這麼說伊拉克還是要派我去?”我捂著臉倒在沙發上,沒想到東方人的面孔竟然給我招來如此多的麻煩。
“我們下了飛機走不出五米就會被打爆頭的!”騎士滿臉笑容地對我說道。
“我一個人去?”
“我們一起出發!只不過水鬼、你和刺客到巴基斯坦,我們其他人到科威特去。狼人和天才留給你們!”隊長說完又指了指邊上的其他傭兵,“我們沒有必要全留在那裡,這麼多人在那裡,你不會寂寞的!”
我看了看水鬼、刺客,再看看自己,發現隊長派到甘茵斯坦的都是看上去比較不那麼西方化的面孔,看樣子他是深思熟慮過的。
“達克,你們獵獸人前一段哪兒去了?好久沒見了!”
“我們在哥倫比亞和墨西哥,配合當地政府掃毒……”
“以你們的實力收效一定很顯著吧?”
“當然。加上你們在公海上乾的那一票,幾船的高階製毒技術工人都被你們洗了,別說哥倫比亞受損甚巨,連中南亞的毒品市場都元氣大傷呀!現在‘金新月’又要被美國洗,毒品市場……”我問到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好打聽的了。任務內容仍未下達,不過時間是已經定下了,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準備,這幾天在美國的事雖然不大但瑣碎之極,弄得所有人都筋疲力盡,原本想到美國來散心的,打算也沒有實現,剩下的這半個月可要抓緊時間好好快活一下。我一邊和其他人打屁,一邊向Redback示意準備開溜。
好不容易趁大家狂歡的時候逃了出來,我和Redback稍一商量便做了決定,趁這幾天空閒陪她到處轉悠轉悠。等隊長罵人的電話打通的時候,我們已飛到了泰國曼谷聲名卓著的拍蓬街。
我頭戴著插在揹包內的電腦上的耳機,光碟機裡面溫習的是剛買的阿拉伯語教學。嘰裡呱啦的阿拉伯語,把我和麵前滿街穿著三點式拉客的十一二歲的雛妓隔成兩個世界。Redback左轉右轉地在燈紅酒綠的紅燈區邊緣找到了一座不像教堂的教堂,巨大的院落內全是層層排排的簡易竹樓,未進院門便看到了坍塌的圍牆。神父和一名穿著背心露著強壯肌肉的男子正在安撫聚在祈禱大廳的上百名幼童,另有一些年輕人正在修理仍在冒煙的院牆。
“怎麼回事?”Redback看到神父肩頭的血跡吃驚地問道。
“搶劫!”神父滿臉頹意,看樣子有日子沒睡好了。
“搶劫?”我也吃驚地關上了電腦裡播放的阿拉伯語,“搶什麼?教會有什麼可搶的?”
神父沒有說話,環視了周圍一圈,我跟著他的眼神看去,見到的是滿屋睜著驚恐大眼的女幼童,其中有一半多在六七歲上下,她們穿著奇怪,肩上和胸口都烙有奇怪的印記,從仍發黑的焦印上可以看出,這是剛剛烙上去的。什麼樣的人這麼殘忍,竟然對如此幼小的女童下這樣的黑手!
“我們出去說!”那名不知名的神父把安撫的工作交給一旁的修女,帶著我們來到了院子內。
“刑天!這位是我跟你提過的洛基神父。洛基神父,這位是刑天!”Redback把我介紹給那位看上去像拳擊手的神父。
“你好!久仰,久仰!”
“你好!我也久仰你的大名了!”我們兩個客套了兩句,其實我根本想不起在哪兒聽過他的名字。
“我要感謝你們狼群為我提供了東南亞向歐洲輸送雛妓的管道,讓我們能輕易地從歹徒手中救出如此多的可憐孩子!”等到洛基神父說到這裡的時候,我才想起來在哪兒聽過他的名字。這傢伙是神職人員中的異數,常年在東南亞打轉,號稱“大棒神父”,以使用大棒看守教院出名,畢生致力於解救童妓的事業,曾經追蹤萬里將幾個愛好雛妓的頗有勢力的歐美官僚和毒販子繩之以法。如果不是神之刺客在後面撐腰,他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不客氣!這是怎麼回事?那些孩子是……”我本來想著和Redback出來單獨散散心的,沒想到我們不去找麻煩,麻煩自動找上我們。
“那些孩子都是我這幾年來解救下來的……雛妓!”說出這個詞後,洛基神父在胸前畫著十字一陣禱告,弄得我頗為無奈。這有什麼可告罪的,不就說了個詞嘛。
“這麼多?”令我吃驚的是,屋內的孩子們最小的六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