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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君的真誠,眼光閃動著欣喜,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感激地看了一眼夫君,才低下頭將酒杯倒滿。

楊秋池端起酒杯:“娘,小雪,我以前做了很多壞事,以後我要痛改前非,好好做人,請你們相信我。”舉起杯一飲而盡。

楊母和馮小雪對視了一眼,心裡都十分的高興,舉起杯子也都幹了。

馮小雪不會喝酒,一口酒喝下去,喉嚨火辣辣的,嗆得她直咳嗽。楊秋池趕緊夾了一塊燉得耙耙的老虎肉,送到馮小雪的嘴邊,示意喂她。馮小雪有些受寵若驚,猶豫了一下,臉紅紅地微微張開嘴咬住那老虎肉。

楊秋池沒有放開筷子,張開嘴,啊了一聲,意思是讓馮小雪嘴張大一點。馮小雪只得張大櫻桃般的小嘴。楊秋池筷子往裡一送,將那塊老虎肉塞進了馮小雪的小嘴裡。馮小雪慢慢咀嚼著,轉頭看見楊母正慈祥地看著自己,臉更紅了。

楊秋池又給楊母夾了兩塊老虎肉,然後夾了根帶著肉的骨頭,正準備扔給小黑狗吃。馮小雪嘴裡嚼著那塊老虎肉,指著楊秋池筷子上的肉骨頭,擺擺手,含含糊糊說著什麼。楊秋池不知道他說什麼,問道:“小雪,怎麼了?”

第二十五章 絕望的傷疤

馮小雪已經站起來,從灶臺上拿了一個大碗,遞給楊秋池,含糊著說道:“用這個盛吧,地上髒。”

“還是你細心!”楊秋池接過碗,將那肉骨頭放在碗裡,然後放在小黑狗面前。小黑狗親熱地搖著小尾巴,趴在地上啃那根骨頭。馮小雪又夾了兩塊肉骨頭放在碗裡。小黑狗抬起頭看著馮小雪,親熱地伸舌頭添了添她的手背。馮小雪已經不怕這小黑狗了,也親熱地摸了摸小黑狗的頭。

楊秋池說:“小雪,你真善良。”夾了一塊肉放在馮小雪的碗裡,然後端起酒杯:“有你這樣的媳婦,真是我的福氣,小雪,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敬你一杯!”

馮小雪微笑著端起酒杯和夫君碰了一下,喝乾了酒,心裡卻想著,今日夫君和以前完全不同,對自己怎麼這麼好呢。她疑惑地往楊母看去,沒想到楊母也正看向她,兩人都一般的心思: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夫君(兒子)呢?

在楊母的印象中,自己那仵逆子從來不會如此,雖然現在這兒子要好上一百倍,可畢竟兒子還是自己的好。是不是搞錯了,這人不是自己的兒子喲。還是核實清楚才好,楊母柔聲對楊秋池說道:“兒啊,你解開上衣,讓娘看看你的肩膀。”

“幹什麼啊?娘。”楊秋池雖然這樣問,可還是順從地解開上衣,將肩膀的衣服扒拉了下來。

見楊母和馮小雪都湊上來仔細觀瞧,楊秋池有些詫異,順著他們的目光斜著眼睛往自己的右肩膀看去,這才發現自己右肩頭上有一個十分顯眼的陳舊的圓形傷疤,搞法醫的對各種痕跡那是瞭若指掌,楊秋池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個咬痕,是被牙齒狠狠咬了一口之後留下的傷疤,而且是很久以前咬的陳舊的傷疤。

楊母用手輕輕摸了摸這傷痕,和馮小雪相視一笑,心裡頓時都踏實了,這陳舊的傷疤證明,一點沒錯,這人就是自己的兒子。

“娘,我肩頭怎麼有個牙齒印啊?”楊秋池問,“是誰那麼狠心,咬得這麼深?”轉頭看著馮小雪,一副惡狠狠的樣子,“是不是你!”

馮小雪見他故意搞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誰咬你了!你自己問娘去!”

“娘,你說實話,是不是她咬我的?”楊秋池故意氣鼓鼓的樣子,一把抓住馮小雪的白若皓月的手臂,露出森森的牙齒:“我也要咬還你一口!”

馮小雪格格嬌笑,使勁掙脫了手臂:“又不是我咬你的,幹嘛找我?”

“不是你是誰?”楊秋池眼睛亂轉,“難道是娘您老人家給我留的紀念?”

楊母笑道:“不是,你什麼都記不得了,這是懷你孩子的那個丫環咬的。”楊母的笑容漸漸消失了,陷入了痛苦的回憶,“在她投井之前的那個晚上,她帶著一個包裹,偷偷來咱們家,說要和你私奔,可你怎麼都不願意,她絕望之下,就當著我們的面,在你肩頭狠狠咬了這一口,然後哭著跑出去了……哎~,造孽啊!”

原來是被楊仵作始亂終棄的那個丫環咬的。楊秋池輕輕撫摸了一下,這傷口很深,可以想象得出,當時那女孩是多麼的絕望。這忤作真不是東西,敢作不敢為,要是自己,絕不會那樣做的,私奔就私奔,有手有腳的,哪裡養不活兩個人呢。

馮小雪見又說起這些傷心事,趕緊岔開話題:“娘,別說這些了。夫君一回來就掙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