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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袍,一隻手捋著小山羊鬍子,一隻手端著一個茶碗,正在有滋有味品著茶,

這身穿官袍的老者身後站著幾個哈著腰的隨從和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公子。那錦衣公子一邊抹著眼淚一邊低聲說著什麼。幾步外的座椅上坐著一對年邁老夫婦,那老頭住著柺杖正在唉聲嘆氣,他旁邊是一個老婦人,也在抹著淚。幾個丫環模樣的人低頭站在身後伺候著。

楊秋池走近一看,太師椅上坐著品茶的,正是方才在縣衙大堂審案子的那個山羊鬍子縣太老爺。

發生命案了這縣太老爺居然不著急,也不去勘查現場,卻在這裡喝茶,這讓楊秋池很是費解。

眾人上前參見宋知縣。這花白鬍子宋知縣只是眼皮抬了抬,沒正眼瞧他們,這老頭,官不大這譜擺得可夠大的。

宋知縣看了一眼躬身而立的老仵作,慢條斯理說道:“你,你快去看,看看屍首情況,回,回來報我。”這知縣老太爺原來是個結巴,不過結巴得不是很厲害,聽著倒不是很費勁。

這知縣老爺自己不去檢驗屍體,而是讓忤作去,原來,在古代,官老爺一般是不親自進行屍檢的,這種不吉利的事情是有專職的仵作負責,縣太老爺只是看了現場,然後坐在一旁等著,由專門負責驗屍的仵作將屍首死亡原因等情況勘查清楚後向官老爺彙報,還要填寫報單,也就是屍檢報告。

老仵作應了一聲,帶著楊秋池正要走,宋知縣身後那正抹著淚水的錦衣公子說道:“在下領他們去吧。”宋知縣回過頭來,語氣頓時便不一樣了:“有,有勞殷公子了。”忽然發現身後還站著一個小女孩,仔細一看,頓時叫道:“你,你怎麼來了?誰,誰叫你來的?嗯?”

他身後站的這小女孩正是宋芸兒。原準備躲在父親身後,再偷偷跟楊秋池他們進去,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雷捕快、老仵作等人聽縣太老爺問誰帶知縣千金來的,一齊向楊秋池瞧了過去。宋知縣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只見老仵作身後站著的一個年輕人,穿著青衣短衫,有點面熟,仔細端詳了一下,忽然驚呼道:“你,你是老仵作的新,新收的徒弟?你,你不是已經被風捲,捲走死了嗎?”

這件事情可不好解釋,如實告訴他們自己來自現代,是借屍還魂上了楊仵作的身,這大白天的雖然不會嚇死人,到是怕別人會說自己是神經病。便將錯就錯編道:“回老爺,小的沒死,只是手臂受了點傷,沒什麼事了。”

宋知縣又上上下下看了看楊秋池,點點頭,轉頭瞧向宋芸兒,又皺了皺眉,和言悅色說道:“乖,乖女兒,我,我不是說過了嗎,這,這種地方你不要來,快,快回去吧!”

宋芸兒撅著紅嘟嘟的嘴巴:“我不!我要看他們檢查屍體!”伸手一扯楊秋池,就往旁邊房間裡跑。老仵作和殷公子隨後也進了房內。

第十二章 鬱悶

看樣子這小妮子是被這山羊鬍子縣太老爺慣壞了,楊秋池被宋芸兒拉著進了房間,老仵作隨後也跟著進了房間。這種情況也許遇得多了,宋知縣也無可奈何,只是拿下面的人出氣,指著雷捕快罵,偏著腦袋又氣又急,小眼睛不由自主不停眨巴著,山羊鬍子亂抖,說話更是結巴:“我,我不是說,說過小姐不,不能到這,這種地方來,你們腦,腦袋塞,塞稻草了嗎?我,我說的話怎,怎麼記不住!嗯?”雷捕快等人靜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我,就這,這一個女兒,要,要是在這,這種不吉利的地方惹,惹上什麼災,災星病痛,看我,我怎麼收,收拾你們!”宋知縣恨恨說道,“這個小,小忤作不知天高地厚,遲早要趕,趕他出衙門!”

楊秋池等人進了房門,穿過大廳,到了裡屋,宋芸兒看了一眼房裡情景,驚呼一聲,不由自主伸手用勁抓住了楊秋池的胳膊,疼得楊秋池一咧嘴。

房裡靠裡是一張雕花大木床,掛著的帳維一邊已經被扯倒,散亂地蓋在床上一具女屍身上,仰面朝天,頭髮散亂,兩隻手臂在頭頂交叉,被一件猩紅的女子褻衣捆住。一雙眼睛圓睜著死死盯著天花板,緊咬嘴唇,嘴角掛著一抹血痕,雪白纖細的脖子上一圈烏紫印記,窄窄嫩滑的肩膀下,一隻半球形潔白酥嫩滾圓的乳房露在帷帳外。帳維蓋住了半截身,一條雪白的滾圓白嫩的大腿從床沿處耷拉下來。

地上散亂地扔了幾件衣褲,那是一件淡紅色百葉長裙,一條淺綠色長褲,還有一條白色內褲。

房中間一張圓桌,上面有一把倒著的茶壺,一些溼漉漉的茶葉散落在桌子上,地上是一攤茶水。圓桌靠裡一邊的地上有幾個跌碎了的茶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