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琢磨買套大些地宅院了。
宋晴可比宋芸兒懂事多了,進了院子,經過楊秋池的介紹之後,便分別盈盈道了個萬福,甜甜地問候道:“伯母好~!嫂子好~!”把楊母樂得呵呵笑,馮小雪也很喜歡這嘴甜又乖巧的宋晴。楊秋池又替龍子胥引見了楊母和馮小雪。龍子胥依禮參見,持禮甚恭。
楊秋池吩咐準備酒宴。不一會,酒宴擺下,開始痛飲。宋晴、宋芸兒兩姐妹和馮小雪都喝了點酒,宋晴喝了酒之後,滿臉紅霞,嬌豔欲滴,引得楊秋池直拿眼瞧她。
正在推杯換盞喝得熱鬧時,衙門的門子匆匆忙忙跑了進來,向宋知縣報告:“老爺,剛剛回來的龍子胥的娘子王氏和那個小木匠死了!”
啊?眾人一聽都驚呆了,上午還是好好地,怎麼突然就死了呢?龍子胥聽到這個訊息,手中地酒杯顫了兩下,還是跌落在了桌面上。
宋知縣和金師爺則相互看了一眼,卻均是面露喜色。見此情景,楊秋池心中一凜。難道,王氏和木匠墨頭喬是他們派人暗殺的?因為如果他們兩人死了,宋知縣和金師爺就找到了現成地不會分辨地替罪羊。把責任往他們身上一推,反正死無對證,說什麼都是成立的。不過轉念一想,覺得不可能,因為今天揭發這件錯案之後,宋知縣和金師爺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他們沒有時間派人去幹這件事。再說了,過失辦錯案最多丟官,殺人可要丟命地。除非他們瘋了。否則不會輕易走這一步棋。
如果不是他們兩派人殺的,那對他們來說,這也算是個不錯的結果吧。
宋知縣問道:“怎麼死的?”
“小的也不知道,是里正派人來通報的,請老爺您快去檢驗呢。”
出了這檔子事。這酒也就喝不成了。宋知縣派人叫了衙役、捕快和忤作,一起來到龍子胥的家。這樣的熱鬧宋芸兒和宋晴兩個膽大包天的小丫頭那是絕對不會錯過地,一齊跟來了。
龍子胥家房子正中兩扇門中的一扇,已經斜斜地歪吊在那裡,門上的木板也破了,好像是被什麼撞爛的。
門口圍滿了人。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衙役們叫道:“閃開!知縣大老爺來了!”眾人紛紛貓著腰後退。里正滿頭是汗迎了上來。給宋知縣躬身行禮。
宋知縣皺著眉沉聲問道:“怎,怎麼回事?”
里正頭上的汗象小溪一樣直淌,從懷裡拿出一塊汗巾。小心地擦了擦,說道:“回稟老爺。您們走了之後,王氏地老孃一直在辱罵撕打王氏和小木匠,我們看不過,要將他們勸開,可他老孃就是不依,還跑出門口去找木棒,說要打死王氏。我們趕緊跑出門去阻止,沒想到,我們都出了房子,後面那王氏就將門猛地關上了,房間裡只剩了她和小木匠,門被從裡面上了閂。我們拍門,就是不開,連窗子也都關得緊緊的。”
里正偷偷看了宋知縣一眼,見他陰著個臉不說話,更是緊張,又擦了擦汗,才續道:“我們在門外勸他們兩開門,沒人搭理,敲了半天門,還是沒動靜,這才著急了,商量著怎麼辦,幾個小夥子抬了一根粗木過來,將門撞開了,就發現,他們已經吊死在屋裡了。我上前一摸,他們早已經沒了氣,沒敢放下來,等你們來檢驗呢。”
金師爺哼了一聲:“我不是叫你好生看守嗎?怎麼能讓他們死了呢?他們死了,這件案子你說怎麼辦?誰說得清楚?嗯?”
里正一個勁鞠躬作揖,連稱該死。
宋知縣重重地哼了一聲,邁步走到房門口,探頭往裡看看,向楊秋池示意讓他進去檢視,自己轉身來到院子裡。里正早已準備好了桌椅茶水。
其實,楊秋池已經不是忤作學徒,這等事情本不應該叫他去了,可只有他出面檢查,宋知縣才能放心,便還是叫他去。對楊秋池來說,死亡現場的勘察那可是家常便飯了。他邁步進門,宋晴姐妹兩也要進去,被楊秋池攔住了,怕破壞了現場,讓他們在外面看自己檢查就行了。
這房間有裡外兩間,外間的橫樑上吊著一男一女兩個人,衣著整齊,緊緊摟抱在一起,正是王氏和小木匠。一根凳子斜躺在兩人腳下的地上。楊秋池只是簡單地看了看現場情況,初步就判斷兩人是自殺的。因為當時那麼多人在場,兇手不可能選這個時候來殺人,而且,關了門之後,外面還有這麼多人,裡面如果有兇殺搏鬥,一定能聽到。當然,最準確地還是進行法醫檢查。
楊秋池先觀察了地上那根凳子,見有幾個不明顯地鞋印,對比了兩人腳下的鞋子和凳子上的花紋,非常相似,初步判斷是兩人留下地。
楊秋池另找了一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