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慧地屍體趴著放在地上?”
“我……我猜想兇手可能喜歡從後面……所以趴著放的……”
“哈哈哈。”楊秋池忍不住大笑起來,看著圓通,只見她臉煞白,心疼地看著圓妙。
楊秋池繼續問道:“當時屍體是穿著衣服的還是光著身子不穿衣裙?”
圓妙已經感覺到自己說得不對了,嘴唇哆嗦了一下,說道:“是……是全身光著沒穿衣裙……”
“那她的衣裙你扔到哪裡去了?”楊秋池臉一板,問道。
“我……我扔到草叢裡了。具體扔在哪裡……我想不起來了……”
楊秋池一拍桌子,“胡說八道!死者圓慧雙手根本沒有被擰脫臼,山頂偽造地現場上她是仰面躺著的而不是趴著地,還有。她的衣裙雖然被解開了,卻沒有脫下來。所以不是光著身子不穿衣裙!”
頓了頓,楊秋池續道:“你這麼文弱的一個小尼姑,根本不可能殺得了圓慧,也沒有去過山頂現場,你之所以大包大攬,是想包庇罪犯!”
圓妙哭泣著說道:“大老爺,我都認了罪了,你就抓我走吧,有人認罪不就行了嗎?”
“哼!”楊秋池冷冷說道,“你以為我和那些昏官一樣嗎?告訴你,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決不會放縱一個壞人!”
楊秋池轉頭看了看她身後不遠處跪著的圓通神情淒涼,不知道在想什麼,便嘿嘿笑了兩聲,目光收回來,嘆了口氣:“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你肯自願認罪,本官就此將這案子了結了也未嘗不可。但是,你知不知道,殺人是要嘗命的?”
圓妙淒涼一笑:“貧尼知道,貧尼願意為圓慧抵命。”
“抵命?行啊,既然圓通不承認殺人,而你承認了,本官只能拿你問罪。謀殺是要問斬的。”楊秋池慢呑呑說道,“這問斬知道吧?我前段時間剛剛監斬了一個江洋大盜,先將他流街示眾,路人們吐口水,砸雞蛋,扔石頭論足譏笑謾罵的什麼都有。”
圓妙已經一臉慘白,象她這麼美貌地小尼姑,就算不怕死,卻還是會害怕當從出醜,聽了遊街示眾的苦難,不由得全身發抖,她身後的圓通更是心痛得肝膽欲裂。
楊秋池又接著打擊她們的神經:“這遊玩街了,就要送到法場,跪在地上,午時問斬。劊子手地徒弟拉著你的頭髮,將你地脖子拉長,為什麼要拉長知道嗎?”
圓妙已經感覺到自己脖頸一陣冰涼,剋制不住心頭的恐懼,雙膝一軟,跌坐在了地上。圓通嘴角哆嗦著,全身也開始發抖,緊咬下唇。
楊秋池慢悠悠續道:“然後,劊子手的鬼頭刀高高舉起,一刀劈將下來,人頭滾落丈外,鮮血灑了一地,嘖嘖,那叫一個慘啊。當然了,我聽說,有的劊子手功夫不到家,一刀砍不斷的話,還在砍第二刀、第三刀。所以沒砍斷之前,那脖子上的筋肉還連著頭顱,耷拉在胸前,那眼睛還會眨,嘴巴還會一張一合的好像在喊~苦啊~!……”
“別說了!”圓通終於忍不住,慘白著臉大聲叫道,“求求大老爺您別說了,圓慧是我殺的,這件事與圓妙無關!”
圓妙已經被楊秋池的描繪嚇得差點昏死過去,現在聽圓通自認有罪,頓時慌了,爬起來叫道:“不!不,不是她,是我殺的!”
楊秋池桌子一拍:“都住嘴!又不是買東西,爭什麼爭?”轉頭看向圓通。冷冷道:“你肯認罪了嗎?”
“貧尼認罪,圓慧是我殺的。真地不管圓妙的事情。”
“那好,你說說,你是如何殺死圓慧地?”
圓通愛憐地看著圓妙。慢慢說道:“圓慧沒上山之前,我和圓妙我們兩情同手足、形影不離。圓慧上山來之後,我當時不知道她是為了圓慧來的,因為我和圓慧是老鄉。所以很談得來,我也經常幫她做些事情。沒想到。她另有居心,設圈套誘我與她親熱,並故意讓圓妙看見。圓妙傷心之下就要與我斷交。”
“圓慧也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再理我。可嘆當時我還不知道這都是圓慧地計謀,一心要討好她,挽回她的心。直到後來有一天,圓妙哭著對我說。圓慧到她房間說了好多我的壞話,要圓妙不要再和我好了,和她好。圓妙不喜歡她,把她罵出了禪房。但是擔心圓慧會報復,思前想後。這才告訴了我。”
“我非常的驚訝,問了圓妙究竟怎麼回事,圓妙這才將圓慧為了她追上山來要出家地經過說了。我這才明白中了圓慧的算計,她是假意和我好,目地就是要拆散我和圓妙。我非常惱怒,要去質問她,但被圓妙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