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下臉去找她的小嘴。
白素梅仰脖子和他深深一吻,才說道:“素梅遵命。”
楊秋池又問:“你到底多大了?”
“二十一”
才二十一,好小的。楊秋池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當初咱爹說那殷德不能人事,你還是個黃花女子,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白素梅有些急了,“你不相信嗎?”白素梅顫聲問道,急得都差點哭出來了。
“我信!我信!”楊秋池吻了吻她。
白素梅知道楊秋池只是半信半疑,更是急了:“你要不信,我……,我……,我明天天一亮就把身子給你,好不好?”
看來,貞操對於明朝的女子來說,那可重於一切甚至重於生命。自己本是處子之身,卻被人誤解,難怪白素梅急得都不顧自己居喪之身,要馬上證明自己的貞潔。
楊秋池知道她是真的急了。連忙說道:“我信,素梅,我真的相信。其實,就算你已經不是處女之身,我也會好好愛你的。”
這話反倒越描越黑,白素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楊秋池更慌了,一個勁賭咒發誓說自己相信,可白素梅只說了一句:“天一亮,我就把身子給你,證明我還是黃花之身。”然後就蒙著臉抽抽噎噎哭。
楊秋池無奈,湊到她耳邊說道:“你先別哭,聽我說,我有個主意,既能知道你是不是處女,又能讓你不違反孝道。”
“真的?”白素梅抬起頭,驚喜交加地問道,在她心裡,楊秋池簡直是萬能的,“什麼主意呢?”
楊秋池湊到她耳邊嘀咕了幾聲,白素梅一聽,羞答答低聲問道:“你會看嗎?”
“當然會!”楊秋池心裡好笑,自己一個堂堂名牌大學法醫專業畢業生,多年法醫實踐,難道連是不是處女否看不來嗎,那還不如找根麵條吊死算了,又問道:“好不好?”
白素梅想了想,羞得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裡不說話。楊秋池低聲問道:“這主意好不好?素梅,你說話啊。”
等了片刻,白素梅才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說定了,不許哭了哦。”楊秋池愛憐地撫摸著白素梅。
白素梅爬起身,整了整衣裙,說道:“我再餵你吃一次藥,好嗎?我覺得你服了柳前輩這湯藥之後精神好多了。”
楊秋池低聲調笑道:“不是她的湯藥好,是你的湯藥好。”
“我哪有什麼湯……哼!你使壞!”白素梅粉拳輕輕打了一下楊秋池的肩膀,她已經學會在楊秋池面前撒嬌了。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只有嘀嘀嗒嗒的雨滴隨著巖洞口往下滴。
白素梅彎下腰摸索著拿過;籃子,拿出藥罐子倒了一碗,喂楊秋池喝了。
“好苦!”楊秋池砸巴砸巴嘴,皺著眉說道。
“喝雞湯!”白素梅連忙放下藥碗,從雞湯沙罐裡搖了一勺雞湯,先用手找準了楊秋池的嘴的位置,這才慢慢喂他喝了。
記憶躺雖然涼了,可還是很香,把楊秋池肚子裡的讒蟲勾上來了,說道:“我還要。”
“嗯~!”白素梅看見楊秋池喜歡喝,心裡很高興,一連喂他喝了好幾勺,還吃了幾塊雞肉,直到楊秋池吃飽了,這才收拾了準備睡覺。
這山洞很小,沒辦法躺著睡,只能靠著洞壁,坐著睡。
下面墊得有棉被,身上又蓋得有,兩人依偎在一起倒不覺得冷。只是白素梅一想到天亮要做的事情。禁不住面紅心跳,依偎在楊秋池懷裡不敢說話。
楊秋池也是心潮起伏,摟著她,兩人就這樣靜靜相擁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棉被好好地蓋在楊秋池身上,白素梅已經不見了。
楊秋池叫了聲:“素梅,你在哪?”心裡有些慌,別又失蹤了。掙扎著起了身,彎著腰踉蹌兩步,撲在洞口的堤壩上。
“噯!”白素梅答應了一聲,跑了過來扶住楊秋池,“你醒了嗎?我剛剛把咱倆換下來的衣服洗乾淨了。”忽然發覺楊秋池手腳能動了,驚喜道:“你好了嗎?”
聽她這話,楊秋池也才注意到,原來自己手腳已經有勁了,轉過身坐在堤壩上,捏了捏拳頭,高興地道:“真的,我能使上勁了,應該是差不多好了。”
白素梅臉紅紅地看著楊秋池,欲言又止。
楊秋池當然知道她想說什麼,卻故意逗她:“你怎麼了?臉上紅紅,病了嗎?”
白素梅嗔道:“昨晚上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