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冷冷插了一句:“敢對皇指手劃腳。也不知道長了幾個腦袋。”
楊秋池雙手抱肩,仰望午門高聳的城牆:“我們自問沒做什麼虧心事。所謂心底無私天地寬,雖然只有一個腦袋,卻能快樂地生活著,不象有的人,昧著良心黑著屁眼無中生有顛倒黑白整別人,這種人就算象母豬地咪咪似地長他媽七八個腦袋,卻也不夠砍地!”
宋芸兒聽他說的粗俗,手肘捅了他一下。
楊秋池一拍腦門,一臉正經說道:“對不起,我不該拿母豬來跟紀綱紀大人相比,這不是對母豬地不尊重嗎?”
哈哈哈!雲愣和南宮雄等護衛們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宋芸兒和柳若冰也不禁莞爾。
紀綱的侄兒紀縹大腿捱了柳若冰一飛鏢,由於柳若冰不想給楊秋池惹麻煩,所以紀縹受傷不重。剛才一直瘸著腿跟在紀綱身後,不停地眯著眼盯著柳若冰上下瞧著。此刻聽楊秋池譏諷伯父紀綱,不由冒火道:“姓楊地!你***敢罵我伯父,你***……哎喲!”
寒光一閃,紀縹慘叫了一聲,捂著嘴倒退了幾步,彎腰吐出三枚粘滿了血汙的斷牙,還有一顆小石頭,口中鮮血直流。
原來是黑暗中,柳若冰踢起一顆小石子,擊中了紀縹的嘴巴,打斷了他幾顆門牙。
紀縹捂著嘴,烏拉烏拉指著柳若冰不知道在說什麼。鮮血從他地手縫裡流了出來。
宋芸兒嘻嘻一笑:“喲,紀公子這是練的哪一門功夫啊?怎麼連牙齒都練沒了?哈哈哈!”
紀綱最是護短,眼看侄兒吃虧,已經氣不打一處來,聽了宋芸兒這話,差點都要氣瘋了,微一側身打了個手勢,紀綱身後兩名老者手一揚,數枚飛蝗石直奔宋芸兒的嘴巴!
勁風獵獵,一旦擊中,不只是砸斷牙齒,恐怕還有性命之憂。
宋芸兒沒想到對方沒有任何徵兆,會突然襲擊,待到發覺,飛蝗石已經到了面門,情急之下,一個鐵板橋倒翻著避開了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