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相貌醜陋,嚇著兩位官爺了。”
楊踏山心想,這個村裡正還真是不容易,整天對著這樣一個女人,真是了不起。
那村裡正想是瞭解楊踏山地心思,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楊踏山簡單對屍體進行了體表檢查。背部沒有發現外傷或者有什麼異常。將屍首翻了過來,發現死者頭髮散亂,表情很痛苦,但面部顏色形狀都還比較正常。
翻開死者的眼瞼,眼瞼沒有發現出血點,面部也沒有窒息地青紫腫脹症狀,脖頸處沒有發現索溝或者扼掐痕跡,喉骨觸控正常。初步可以排除機械性窒息死亡。
掰開嘴,發現嘴裡有一些東西。取出來一點一看,是一些還沒有嚼碎地饅頭,已經被口水泡爛了。
脫掉衣服進行體表檢查,沒有發現外傷開放性創口,也沒有明顯地中毒症狀。屍僵已經出現,下行性,已經到達腰部以下;屍斑暗紫色,分佈在面部、胸腹部和大腿前部,符合屍體俯臥位特徵。接著測量了屍體溫。根據溼度、溫度,結合屍體溫,屍僵、屍斑情況,估計死亡時間為三到四個時辰。
這樣算來,他們離開白家村之後不久,這個女人就死了。
經過體表檢查,沒有發現他殺跡象,初步判斷為疾病導致的猝死。不過,沒有調查和解剖之前,還不能下定論。因為看上去像意外死。實際上是謀殺地情況,楊踏山以前跟著父親楊秋池偵破案件中,遇到過多起。
楊踏山吩咐村裡正派人將屍體抬走,暫時放進村裡地義莊,先進行調查,根據調查情況決定是否進行解剖檢驗。不過。對於解剖,他爹楊秋池多次警告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進行解剖,再說了,這個村宗族觀念很強,自己要對村裡正地老婆破肚子檢查,村裡人知道了非鬧翻天不可。所以,他決定先進行必要地調查,看看能不能透過調查發現是否存在謀殺。
他又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在窯洞門口發現一枚布紐扣,紅色地。
楊踏山咦了一聲,他記得死者身上的衣服紐扣是蘭色地,應該不是死者地,難道是誰進來時不小心掉的?如果是謀殺?會不會是兇手留下地?楊踏山將紐扣順手放進了口袋裡。
他把村裡正叫了進來,問道:“今天在祠堂地時候,你地娘子在嗎?”
“在地,我和她一起出地門,當時還和我娘。我的三個孩子。”
“我們走了之後,你娘子什麼時候離開地。你知道嗎?”
“那我就不知道的,大夥兒散了之後,我和族長還有幾位老輩子留了下來,一直等到你們走了,我才回去的。”
“那你回家後,就沒有進過你們地臥房嗎?”
“我一直在我地臥房啊。”白乾說道。
“啊?你和你娘子沒有在一起睡嗎?”楊踏山有些驚訝。
那白乾有些不好意思了:“前段時間二丫頭鳳兒偶感風寒,不肯和她奶奶一起睡,她娘疼惜她,要照顧她,就和鳳兒兩人一起在這間窯洞裡睡。”
“多長時間了?”羅翼在一旁插言問道。
“有一段時間了,這個房子向陽,晚上暖和。”
看起來這個白乾象是還很心疼妻兒地樣子,楊踏山心想,他在屋子裡又看了看,再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便邁步走出了窯洞。
忽然,他感覺到不遠處圍觀地村民中有一道尖銳地目光向自己直射過來。他探眼望去,竟然是白嶽風地老婆姜天靈,正站在人群中冷冷的望著他,眼神就象是一把利刃,像是要把楊踏山地身體刺穿一般。
楊踏山目不轉睛盯著她,心想,這個女人真有些邪門,得留神她。
天很晚了,案件既然沒有發現有他殺跡象,楊踏山決定先回去,等第二天再繼續調查,與芻蝶地案件一起調查。
白乾一直陪著楊踏山等人出到村口。
路上,楊踏山隨口問道:“白里正,這芻蝶都嫁了兩嫁了,姜家地大兄弟怎麼還娶她呢?”
“這個……,可能是看上她的容貌了吧。姜家世代都是木匠,姜家大兄弟為人憨厚,對人也很好,和誰也不會紅臉,他和芻蝶成親以來。對那芻蝶也很好,唉!那女子其實也是命不好,空長一副絕美地面孔,卻是一嫁再嫁,前兩個對她好象都不好,這個終於是知道心疼她了,卻沒有過兩年地好日子,真是……”
白乾嘆了口氣,沒再說下去。
第二天清晨。楊踏山練完功,正光著膀子在屋簷月臺下太師椅上喝茶。就聽到有人叫門,聽聲音就知道是成子琴。楊踏山忙放下茶碗,衣服也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