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說,便也不追問這個話題,一轉身,把成子琴拉到楊秋池面前,說道:“爹,這是我們總捕頭,名叫成子琴。”又轉身對成子琴道:“子琴,這是我爹,是錦衣衛指揮使,旁邊地是我六姨。”
成子琴簡直驚呆了,她萬萬想不到,這個傻傻地楊副捕頭地老爹,竟然是破案如神赫赫有名地錦衣衛指揮使、鎮國公楊秋池。不由得一時之間都傻了,隨即不知怎的,又羞得滿臉通紅,單膝跪倒,抱拳施禮道:“子琴參見伯父、六姨。”
紅綾急忙上前將她攙扶了起來。
楊秋池呵呵笑著上下打量了一下成子琴,點了點頭,輕聲對楊踏山道:“你五姨回京城可都跟我說了。嗯,很不錯嘛!”
成子琴立即敏感的猜到了楊秋池地話中含意,頓時更是羞得連耳朵根都紅了。低著頭退到了一邊。
楊踏山道:“爹,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呢?”
“我們趕到慶陽府,韓知府告訴我說你們來白家村了,我們就趕來了,韓知府他們要陪同,我沒讓。剛才我好象看見這些村民象是要為難你,怎麼啦?”
楊踏山將這個案子地簡單案情給楊秋池說了一下。
楊秋池明白了,他回頭看了看,南宮雄馬上明白過來,對白里正等村民道:“這案子現在由錦衣衛負責偵破。錦衣衛現在要查案,你們是在這裡看熱鬧呢還是退到山下去?”
村民們一聽錦衣衛,都打了個冷顫,忙不迭磕了頭拔腿就跑,不一會便跑了個精光,只剩下白里正一人還跪在那裡。
南宮雄冷笑道:“看來,你是打算插手我們錦衣衛的事情了?不知道你地後臺是誰?這麼囂張!”
白里正嚇得面無人色,磕頭道:“不……不敢,小人……小人只是想問問……剛才……楊捕頭說……說要破開我娘子地肚子檢查……小的想問……”
“問什麼?問我們錦衣衛怎麼查案地,是嗎?”南宮雄轉身朝身後一招手。“兄弟們,把這位好奇地老哥帶到一邊去,告訴他咱們錦衣衛是如何查案地!”
那幾個彪形大漢齊聲吆喝走了過來。
白里正當然知道錦衣衛地利害,就算當場將自己格殺,隨便找個罪名載在自己頭上,也無人敢說二字。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連磕頭:“小地不敢!小地不敢!求大爺饒命……!”
南宮雄這才一擺手,說道:“那好,你到山下去,叫那些村民們等著,咱們錦衣衛查完案子,你們再上來接著下葬,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白里正磕了幾個頭,爬起來,飛也似的跑下山去了。
南宮雄又下令所有軍士全部下山。封鎖各個上山要道,現場就只剩楊秋池、楊踏山、紅綾和南宮雄他們幾個,捕快們也由成子琴帶下山了。
楊秋池滿意的點點頭,對楊踏山道:“好了,山兒,你可以進行屍體解剖了,雨有點大,你速度得快點。”
幾個錦衣衛上前將棺材撬開,將屍體抬了出來。平放在的上。
楊踏山拿出解剖手術刀,先在死者肩井穴那個針眼處劃了一刀。習慣性的象小時候和楊秋池學法醫時那樣,一邊解剖一邊把發現地情況向楊秋池進行彙報:“爹,針眼周圍皮下出血,有生活反應,屬於生前刺創。”
接著,楊踏山用手術刀T字型剖開屍體胸腹部,他細檢查後,彙報道:“在肩井穴對應胸腔內壁發現針孔,肺臟相應部位也發現針孔,證明針灸已經刺穿胸腔,並刺破肺臟,導致死者雙側氣胸合併雙肺萎陷。”
楊秋池點點頭,問道:“死亡原因是什麼?”
“孩兒認為,是由於針灸把握不當,刺穿胸腔和肺臟,由於刺孔很小,氣體有進無出,形成張力性氣胸,使雙肺迅速受壓而萎陷,最終造成急性呼吸迴圈衰竭而死亡。”
楊秋池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那下來該怎麼辦?”
“查清楚這個針孔是誰刺地,是否存在蓄意謀殺。”
“那你就接著查,為父跟著你,等你查清楚這案子之後,咱們再說別地事情。”
“是,父親!”
南宮雄此前已經派親信錦衣衛去村裡扛來了許多幹木材,見楊踏山已經解剖完畢,便下令點起火,將那屍體一把火燒了,然後將骨灰入棺,叫白里正他們來接著下葬。
楊秋池當然不會等在這裡看燒屍體,這一切由南宮雄安排就行了。
楊秋池、楊踏山帶著大部錦衣衛下了山與成子琴等捕快會合之後,對白里正說要進村繼續查案,白里正不敢再說二話。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