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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水牯子警惕地說道:“沒……我跟蹤他幹甚麼?”

楊秋池沒有正面追問,繞開這個話題,突然問道:“他是怎麼欺負你娘地,你看見了嗎?”

“大老爺-!”魏氏悲聲道,眼神中都是悽苦的哀求,希望楊秋池不要提這件事情。

楊秋池說,“這涉及到一條人命,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本老爺都要查個水落石出。他如果真的欺負了你們孤兒寡母,那這種人渣死有餘辜!但是,本老爺也必須知道他是怎麼欺負你地,這樣本老爺才知道他是不是死有餘辜啊,你們說對不對?”

水牯子想了想,點點頭,說道:“他有兩次把我趕出房門後,關上門要……要強暴我娘……幸虧我叫來了鄰居,撞開了門。他才罵罵咧咧地走了……

楊秋池氣得桌子一拍,吼道:“這龜兒子真***不是人!”一指水牯子,罵道:“你都十五六歲了,連你娘都保護不了,看見這種人渣,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你還算個男人嗎?”

水牯子脖子一揚:“我怎麼沒有!就一個月之前,我還用石頭偷偷打過他………!”剛說完這話,水牯子就覺得不對,趕緊住了嘴。

可是已經晚了。楊秋池道:“你一個月之前用石頭打過他?怎麼回事?”

魏氏慌忙一隻手抱住兒子,一隻手亂擺著說道:“老爺,沒有,沒有這事,孩子不懂事亂說的。”

楊秋池點點頭:“你說的沒錯,瞧他那樣,雖然看上去象個男人了,可畢竟還是個毛孩子,真正遇到這種事,還是沒那種膽量的。”

十五六歲地男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看不起他。那比殺了他還難受,再說了,水牯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那一石頭就是引起一個月後彭四死亡地主要原因。當下掙脫了他娘地懷抱。一挺胸膛,說道:“我是用石頭打了他。”

“你把經過說一下。”

“那天他喝醉酒了,又來我家,企圖強暴我娘,我和我娘大聲呼叫。拼命抵抗,他又喝醉了,沒有得逞。這才走了。我氣不過,繞小道跑到了前面甜水井下面那小巷子裡躲了起來,他經過的時候,我就拿了一塊石頭砸了過去,他哎喲一聲,捂著腦袋就躺在地上了。然後我就跑回家了。”

水牯子說完這事,彷彿自己一下子長大了好多事的,一種男人的責任感和榮譽感油然而生。

楊秋池道:“你打中了他腦袋的哪個部位?”

“那裡很黑,我也不知道打中了他腦袋的哪個部位。他是從左邊往右邊走。我躲在他的左手路邊,應該是打中他左邊腦袋吧。”

這與屍檢情況吻合。楊秋池又仔細訊問了當時的時間,正好與彭老郎中所說地彭四一腦袋血跑到他那裡瞧傷的時間吻合。

彭四地死查清楚了,水牯子的那一石頭是他死亡的主要原因,水婉淇那一硯臺是次要原因。

不過,雖然責任分清楚了,可楊秋池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他不可能在判詞裡寫,自己切開了彭四地腦袋看過,什麼慢性硬膜下血腫,什麼急性、慢性,什麼中樞神經麻痺等等。如果不說,人家又怎麼知道你憑什麼說水牯子負主要責任,水婉淇負次要責任?更何況水婉淇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的上司的表叔的小娘子呢!

宋芸兒已經將口供記好了,讓水牯子按手印畫了押,然後遞給楊秋池過目。

楊秋池還沒想好該怎麼辦,心事重重地接過那筆錄,大致看了看,放在桌上,點點頭:“行,就這麼著吧……”

忽然,楊秋池身子定住了,他猛地拿起那筆錄,死死地盯著水牯子蓋上去地那個鮮紅的手印,仔細地瞧著。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是兩眼放光。

楊秋池對水牯子道:“我要取你一點血做檢查,你把手伸出來。”

魏氏道:“取血?為什麼要取我兒子地血?”雖然她的腦袋裡根本還沒有血液檢驗這個概念,但母性天生的警惕讓他對楊秋池針對她兒子的每一個行動都不由自主帶有了敵意。這讓楊秋池更加肯定了心中的判斷。

里正終於再也忍受不了魏氏對知州大老爺的無禮,抬起腳就要朝魏氏臉上踢去。宋芸兒衣袖一拂,里正的那一腳從魏氏耳朵邊擦了過去,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宋芸兒叱道:“爵爺沒發話,你幹什麼!”

里正這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慌忙哈著腰連連稱是,心中疑惑這小女孩那一拂怎地如此力道,自己這條腿好半天都還在兀自發麻。

第375章 自願的強姦

雖然里正那一腳沒有踢到魏氏,卻也提醒了她,坐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