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鞋子統統都拿走了,包括腳上的鞋,這更讓彭賀喜驚詫不已。接著就是漫長的等待。
眼看著天色一點點暗了下來,就在彭老爺子彷徨無計的時候,彭老七無罪釋放了,這讓彭賀喜大喜過望。急忙追問了經過。彭老七大致說了,可兩人都搞不懂究竟為何將彭老七無罪開釋。
不管怎麼,彭老七這一趟可謂有驚無險,只把兩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過不多久,又見楊秋池提審了看大門地龍老漢,這之後便下來了。彭賀喜、彭老七兩人急忙迎上前。彭賀喜點頭哈腰說道:“爵爺。案件偵破如何?要不,咱們先回去吃個晚飯,慢慢再查吧?”
彭賀喜一提晚飯,楊秋池這才想起來,自己連中午飯都還沒吃呢,就一直忙到現在。他這人就是這樣,一旦忙起來,可就什麼都忘了。現在彭賀喜一提起,楊秋池頓時感到肚子裡咕咕叫。不過。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重大突破,他哪有心思吃飯,一心將案件偵破了再說。
楊秋池道:“彭翁,不好意思,我現在發現的重大犯罪嫌疑人。居然是府上的一個小丫鬟,現在我要帶人去抓捕。請彭翁諒解。”
彭賀喜這一驚非同小可,與彭老七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問道:“爵爺,是誰呢?”
“等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彭賀喜和彭老七聽說兇手居然是自己家裡的人,頓時又如同掉進了冰窟窿一般,都在心裡思索著究竟會是誰。
正在這時,宋芸兒已經神情沮喪地回來了,向楊秋池稟報說自己在圍牆內外檢查了,還上到圍牆上一點一點仔細都檢查了,沒有發現有什麼攀爬痕跡。
說完之後,宋芸兒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忽然發現楊秋池滿面春風,微微一愣,隨即省悟了過來,蹦跳著說道:“哥,你一定是有什麼發現了,對吧?”
“是,根據看門的龍老頭交代,昨晚五更,是有一個人進來過,是個女人。”
“女人?”宋芸兒疑惑地說道,“那不對啊,謝德順不是說是個男人在春紅床上和她……那個嗎?”
“沒錯,但這個女人可能是兇犯地同謀,究竟怎麼回事抓到她查清楚就知道了。”
宋芸兒帶著大隊人匆匆忙忙回到彭家莊,直奔彭賀喜和水婉淇的住處。
彭老爺子跟在後面,這一下更是驚詫,腦袋上冷汗直冒,難道,兇手會是自己身邊的人嗎?迅速將這些人想了個遍,卻想不到會是誰。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水婉淇正在房間裡繡著女紅。聽到園子裡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有些詫異,放下女紅走出門口,就見到一大隊楊秋池的護衛衝了進來。
水婉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驚恐地看著這些護衛們。
楊秋池、宋芸兒和彭賀喜、彭老七走了過來。水婉淇急忙迎上前,對彭賀喜叫了聲:“老爺,您們回來了。”
彭賀喜還沒說話,楊秋池已經沉聲問道:“彭夫人,請問你的貼身丫鬟翠環在嗎?”
“翠環?”水婉淇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問起翠環,說道,“福兒中午被我打了一巴掌之後,一直哭鬧,我讓翠環帶他出去玩去了。”
說完這話,水婉淇這才想起來,對了,天都已經黑下來了,翠環帶小少爺怎麼一直沒見回來,有些慌張地說道:“就是啊,怎麼他們兩一直沒回來呢?是不是回來了,在園子裡什麼地方玩吧。”
楊秋池心中一沉,吩咐南宮雄立即派人到門口詢問門房,看看翠環是否回來了。同時,派人在園子裡尋找翠環和小少爺彭家福。
接著,楊秋池問道:“翠環的房間在哪裡,帶我們去。”
水婉淇還惦記著他的兒子彭家福,說道:“福兒呢?福兒怎麼辦?”
彭賀喜跺腳道:“你快帶爵爺去翠環的房間!我自會派人出去尋找福兒的。”
水婉淇趕緊點頭,邁碎步帶著楊秋池等人來到翠環地房間。
翠環是水婉淇的貼身丫鬟,為了召喚方便,所以她的房間就在彭賀喜他們臥室旁邊,一個人住。丫環們點亮了屋裡的燈燭。
房間不大,擺設得比較簡單,楊秋池讓其他人在外面等候,自己進了房,第一個搜尋的,就是翠環床下的鞋子。
鞋子不多,只有五雙。楊秋池拿起來仔細觀看,這五雙都沒有粘血,楊秋池眉頭微微一皺,環視了一下房裡,並沒有其他明顯用來放鞋地櫃子。便又仔細地將那五雙鞋詳細察看了一遍。還是沒發現端倪。
楊秋池放下鞋,站起身在房間裡走了一圈,沒什麼特別地,低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