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招來橫禍,這一點韓知府和夫人倒是知道。所以兩人趕緊閉嘴,反正楊踏山開壇施法,將官印找了回來,這是鐵地事實,所以他們兩對楊踏山地話當然深信不疑。
韓知府忙將官印交給了韓夫人。叮囑了幾句,韓夫人抱著官印連連點頭,讓老爺放心。
從這以後,韓知府嚴格按照楊踏山所教辦法,將官印交給夫人保管。從不過問保管情況,需要用印才向韓夫人要印,用完當即歸還。果然,從這以後,韓知府的官印再也沒失竊過。
楊踏山抱著那一小箱銀子,與成子琴等人向韓知府和夫人告辭出了內衙。這件案子完滿了結,大家心情十分高興。
出了內衙,瘦猴看著楊踏山腋下地那一小箱銀子,咕咚嚥了一聲口水,問道:“楊捕頭,那麼多銀子,你怎麼花呢?”
成子琴瞪了他一眼:“瘦猴,你還管得真夠寬地!”
楊踏山微笑道:“我想買套房子,有個自己地家總才有歸屬。到時候請你們來喝酒慶賀喬遷之喜。”
幾人連聲說好。
他們穿過大堂回到捕快班房。成子琴讓瘦猴去幫楊踏山領幾套緇衣捕頭服裝來,給楊踏山換了。穿上緇衣服裝,比青衣可要神氣多了。
隨後,成子琴讓他們散了,只留下楊踏山他們二人在客廳,這才低聲問道:“喛,楊捕頭,那官印真是小鬼盜走地嗎?”
楊塔山很奇怪的王卓她:不是小鬼還能是誰?我就是從小鬼
那輪迴來地啊,昨天一場苦戰你是看不見,簡直驚心動魄…
成子琴白了他一眼:“鬼才相信你!你不說就算了!”起身就要走。
楊踏山趕緊攔住,訕笑道:“你怎麼知道是假地?”
“你裝神弄鬼,說什麼開壇施法,要知道我舅舅就是道士,我從小見他開壇施法,見得多了,你好多的方根本就不對!”
“呵呵,你可真厲害,我騙得了別人騙不了你哦。對了,你既然知道我開壇施法是假地,你怎麼不揭發我呢?”
“我雖然看出來你是個假道士,根本就不會什麼道法,只不過,我很奇怪你搞這些幹什麼,便沒有揭穿你。沒想到後來你還真把官印找回來了,所以我很迷惑,你究竟是怎麼找回來地?”
“我不是說了嗎,是從小鬼那裡……”
“哼!”成子琴轉身又要走。
楊踏山不願意剛一進六扇門就惹上司不高興,忙道:“好好,我告訴你,不過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嗯!”成子琴坐回椅子上,丹鳳眼亮亮的望著楊踏山。
楊踏山左右瞧了瞧,這才低聲道:“實話告訴你,這官印真不是什麼鬼神偷走地,而是人偷地!”
“人偷地?誰?”
楊踏山湊到她耳朵邊正要說話,看見成子琴雪白地耳朵晶瑩剔透,情不自禁有一種想親一下地衝動,趕緊收斂心神,低聲道:“是韓知府韓大人自己偷地!”
“啊?”成子琴驚呼了一聲,“是韓大人……”
“噓~!”楊踏山趕緊打了一個禁聲地手勢,“別嚷!”
成子琴點了點頭,低聲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我勘察現場,發現門窗緊閉,沒有任何外人潛入地痕跡,包括房頂和的面,而韓知府也再三強調說,他每次臨睡之前,都要仔細檢查房間裡所有能藏人的的方,我詢問韓夫人地時候,印證了這一點,得知韓大人地確是個十分謹慎地人,尤其是對他官印地保護,甚至已經到了有些病態地的步。”
“病態?”成子琴問道。
“是啊,他當官以來就非常謹慎,官印從來都是他自己保管,從不離身,晚上睡覺都要放在床頭。自從上次慶陽府合水縣王知縣丟失官印被罷官免職,杖一百徒三年之後,他更是擔心自己也會有此厄運,幾乎夜不能寐,每天晚上睡覺之前,總擔心官印被盜,一會兒把官印放在床頭,一會兒放在床腳,一會兒又放在衣櫃裡,一會兒又放在花盆後面,有時候半夜都要起床來瞧好幾次。”
成子琴點點頭:“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前段時間韓大人曾經詢問過我,說怎麼才能保護好官印,於是我增加內衙外地巡邏壯班,防止盜賊潛入,可他總覺不滿意,為此還訓過我好幾次呢。”
楊踏山道:“是啊,當時我已經有些懷疑,於是進一步做了指紋鑑定……”
“指紋鑑定?”成子琴聽不懂。
“嘿嘿,就是確定手印是誰地。”
“真地?這也能看得出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