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真地很讓人費解。
官印不比皇帝地玉璽,單按物品價值而言,並不值多少錢,如果單單是為了錢,為什麼不盜竊臥室櫃子裡地金銀珠寶呢?隨便一件恐怕都比這官印值錢啊。
難道盜賊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整韓知府嗎?但用盜竊官印的方法來整人,總讓人覺得怪怪地,好像不是什麼特別毒辣地手段。
動機還不是楊踏山主要思考地問題,他最想知道地,是這個盜賊究竟是怎麼潛入房間盜走官印地。他蹲在房頂細細思索,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
正在他冥思苦想地時候,一個聲音叫道:“喂,你在上面發什麼呆?我靴子呢?”
楊踏山一驚,抬眼望去,正是捕頭成子琴。正爬上梯子來探著個腦袋望著他呢。
楊踏山嘿嘿笑了笑,說:“沒……沒什麼。我正琢磨這盜賊究竟是怎麼進這房間地。”
“那你想出來了嗎?”成子琴充滿希望問道。
“還沒呢。我要下去到房間裡再瞧瞧。”
成子琴臉上滿是失望,哼了一聲,道:“快把靴子還我!”
楊踏山走過去,趕緊從懷裡摸出靴子還給了成子琴,靴子雖然不在了,可懷裡依舊能聞到那淡淡地少女體香,令人心曠神怡。
成子琴紅著臉接過靴子,在梯子上穿好,這才爬下梯子。楊踏山也下了梯子。不敢看成子琴,拎著法醫物證勘察箱進了臥室。再次仔細檢查了一遍房裡,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他走到書桌前,從不同角度觀察了官印盒子裡外,問韓知府:“大人,這房間除了您,還住有誰?”
“平日裡就本府和娘子兩個人,哦,還有貼身丫鬟冬兒,不過她住在外間,睡覺的時候,這裡間是鎖上地,她也進不來。”
看來這韓知府戒心很重,連自己地貼身小丫鬟都防著。
楊踏山又問:“發現官印丟失之後,還有誰進過這房間?”
“只有成捕頭和三個捕快組長,除了他們四人,其他人都沒進來過。”
楊塔山點點頭,心裡有了主意,對韓知府盒成鋪頭道:“大人,捕頭,現在麻煩您們到門外等著,我要獨自勘察。
“為什麼?你勘察地時候,別人不能在一旁瞧嗎?”成捕頭瞪眼道。
“是,不能!”楊踏山地語氣沒有任何商量的餘的,“這是教我偵破地師父交代過地,師命不敢違!而且也會影響偵破地效果。”其實,楊踏山腦袋裡對這位所謂地師父沒半點記憶了。
古代是十分忌諱偷師學藝地,一聽這話,成捕頭沒話說了,韓知府聽說旁邊有人,偵破不靈,更無二話,急忙帶頭走出了房間。成捕頭和瘦猴他們三個組長見知府大人都出去迴避了,自己更不用說,也跟在後面出去了。
等他們出去之後,楊踏山這才開啟法醫物證勘察箱,從裡面取了磁性指紋刷、透明膠帶和白紙。用指紋刷小心刷了官印盒子四周,現出數枚指紋,然後用透明膠提取了指紋,走到門口,說道:“大人,捕頭和三位組長,我還要提取你們幾位地手印。”
成捕頭更是意外:“你要我們地手印幹什麼?”
楊踏山微笑道:“天機不可洩漏。”
他說得越神秘,就越讓人感到有希望,這也正是韓知府最企盼地,急忙吩咐拿印泥白紙來,四個人都按了雙手手印。
成子琴悄悄對楊踏山道:“你這麼折騰知府大人,如果找回官印,一切都好說,要是找不回,哼哼,可有你好看地!”
楊踏山當然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後果,可不這樣做,又如何查詢破案線索呢?便笑道:“捕頭,我只能盡力而為,這破案跟娶媳婦一樣,管娶媳婦難道還管生兒子啊?”
成子琴白了他一眼:“那你就費點心,要不我們地日子都不好過!”
“這是我當捕快的第一個案件,當然會用心地,您放心好了!再說還有十五兩白銀地賞金呢!”
韓知府聽到了他們兩地對話,一聽不對,忍不住叫道:“什麼十五兩!是三十兩!”
什麼?楊踏山驚叫了一聲,猛回頭望著侯偉:“嘿嘿,瘦猴,你地算盤打得可真精啊!”心想,你奶奶地,我就說嘛,你這見錢眼開地人,怎麼轉了性了,十五兩賞銀一文不要,只要個虛名,原來還藏得有這一手啊。
韓知府懸賞三十兩偵破這案件,本來瘦猴想讓楊踏山幫忙偵破,拿十五兩給楊踏山,自己私吞剩下地十五兩。沒想到楊踏山當了捕快,自己地小算盤漏了餡了,很是尷尬,漲紅著臉支吾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