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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己的卡拿出來給他,同樣操作了一番。之後用步話機通知後臺修改了取存酒的許可權。

酒拿上來時,劉偉問華總:“伍哥來了,一會兒就到,您有空嗎?他可能會過來跟您聊幾句。”

華總說好啊,讓他過來就是。

劉偉出去後,華總跟我說,一會兒介紹個高人給你認識,他也是這裡的老闆之一。

大約十分鐘後,我剛剛舉起刀叉開始切割煎得鮮嫩多汁的肉眼扒時,兩聲敲門聲後,一個穿著灰色短風衣的男子推門而入,由於其身形樣貌酷似真實生活中的梁朝偉,在我們打第一個照面時,我著實驚了一下。我曾經在兩次交際場所近距離見過樑朝偉本人,他比銀幕上的形象要矮小瘦弱一些,但是依然魅力十足。

此時此刻,“梁朝偉”微笑著進來後,一邊跟華總握手寒暄,一邊轉頭跟我致意。經華總介紹了我之後,他轉身向我伸出手來:“蕭總,我是伍嶽。伍思凱的伍,嶽不群的嶽。”

就這樣,我在第一時間記住了這個人的樣子,又在第一時間記住了他的名字,但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們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改變了彼此的人生。 。 想看書來

01

好不容易搞到一罐上等的咖啡豆,卻被貓偷吃得一乾二淨,你會不會大發雷霆?貓消化不了這些咖啡豆,又幾乎原封不動地把它們排洩出來,你有心情把咖啡豆從貓屎裡揀出來,清洗乾淨後煮來喝嗎?

我可沒有半點挑釁的意思,因為確實有人這麼做,並且用這種方法做出了世界上最昂貴的咖啡——考比•努瓦克咖啡。迷戀這種咖啡的人們深信,正是這道不堪入目的工序,成就了努瓦克咖啡的獨特味道。

努瓦克咖啡來之不易,被稱為“尚存品種中最稀有的咖啡”。具體說來,這種咖啡產自印度尼西亞的蘇門答臘島,這裡的咖啡樹生長期較長。到了咖啡漿果成熟的季節,當地農民就有意將印尼獨有的一種棕櫚貓放入咖啡種植園中,讓它們大肆饕餮。待那些棕櫚貓吃飽後,當地農民便弓下腰,捂著鼻子四處尋找貓的糞便。一旦發現目標,他們便像考古學家一樣跪在地上挖掘,幸運的話,他們能找到幾顆沒有被貓消化掉的完整咖啡豆。棕櫚貓能消化掉大部分咖啡豆,那些“劫後餘生”的咖啡豆外殼更為厚實堅硬,不容易被消化。

收集工作完成後,農民就將這些特殊的咖啡豆徹底清洗。經過除臭、加工等幾道工序後,這些咖啡豆就要為人們的味蕾服務了。嚴苛的採集和加工標準,使得努瓦克咖啡產量極少。在國際市場上,努瓦克咖啡的售價始終在每公斤1000美元左右,是名副其實的奢侈品。

也許就因為大多數人無法企及,喝努瓦克咖啡成為一種時尚。但是,即使能品嚐到努瓦克咖啡的人,大多也無法接受它誇張的“出身”。在一次品嚐會上,眾多名流在未被告知實情的情況下仔細品味著努瓦克咖啡的每一種芬芳,並試圖以華麗的語言來形容自己的感官反應。有人說這咖啡有股濃郁的香草味道,有人說它帶有純正的巧克力味道,還有人說它混雜著蜜糖和菸草的味道。然而,當人們瞭解到這種飲料的由來後,卻不約而同地感到了胃部的不適。

當我一本正經地在MSN上跟洋洋講這個典故的時候,她在網路的另一端用一個接一個的笑臉標誌回覆表達著她的樂不可支。

昨晚在會所與伍嶽相談甚歡。此人風趣健談,見多識廣。巧的是他嗜讀《紅樓》,精研《老》《莊》,我們倆倒也找到了不少共同語言。

臨別時,他送給我和華總一人一樽努瓦克咖啡豆,包裝精美,價值不菲,卻又顯得隨意,令人不好拒絕。我暗想,此人倒真是長袖善舞的好手。回來的路上,聽華總隱約提起,伍嶽之前也是快消界一個頂尖的人物,想來也極是吻合。

洋洋大名楊洋,是我的女友,我們盛世軟體鼎盛之時的最大合作意向夥伴――日本江川集團的中華區首席助理。我們的相識源於合作的契機,感情發酵於盛世軟體的低谷,卻暴發於盛世軟體的結束。最後的時候,江川集團的老闆江川良先生透過洋洋的牽線開出天價,希望我能投到江川麾下,為其開拓中國的金融軟體投資市場,出於種種原因,我拒絕了這個邀請,並且拒絕了洋洋要留在國內幫我的想法。於是,她調回日本,我留在國內,我們彼此立定了一個三年之約:重振盛世軟體,或是選擇新的生活。三年後,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一起,就算是平平淡淡也要彼此廝守。

分別的時候,在上海的機場,楊洋死死的抱著我,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