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點很正常。”
“嗯嗯既然洛君你非要這麼說的話,那姐姐我就勉強認同吧。”
雪之下陽乃認同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她永遠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人的心思可是世間最難懂的東西呢,要看透不容易,根據別人的話猜透就更不可能了,只有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才不會說謊。
“那個,雪之下前輩不喜歡熱鬧一點的地方嗎?”
為了讓對方不再糾結那個問題,洛天書開始聊起了別的事。
“嗯?洛君指什麼呢?我很喜歡熱鬧啊,倒不如說熱鬧一點最有趣了啊。”
“那樣的話,為什麼要在這裡看煙花呢?我覺得那邊的小山丘,雖然人多一點,但是感覺更有看煙花的感覺啊。”
主要是可以避免和你獨處的尷尬啊。
“唔我還以為洛君的話比較習慣這邊呢。”
習慣這邊?洛天書微微一愣,她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洛天書的表情被陽乃盡收眼底,她彎起滿是笑意的大眼睛,像是炫耀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開始自說自話。
“誒嘿嘿,剛才洛君一定再想姐姐我為什麼會知道洛君的身份吧,嗯嗯,這樣的反應很可愛哦。”
讀心術是家族遺傳嗎?這兩姐妹只有這點完全一致啊。
“雪之下前輩,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呢?”
“什麼時候,嗯,要這麼說的話,洛君什麼時候產生了姐姐我會不知道的錯覺?”
那就是說第一次見面之後就調查過了嗎?好可怕啊,平常人家的姐姐會第一次見面就調查自己的妹妹同學的背景之類的嗎。
“。。。。。。好厲害啊,雪之下前輩。”
“是吧,是吧,姐姐我很厲害吧,和雪乃醬不同,姐姐我可是知道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哦,洛君你想聽嗎?”
明明是孩子一樣的說話方式,腦子裡卻偏偏是徹底的“大人”思考模式,雪之下應付這樣的姐姐想必很辛苦吧。
“那這樣的話,雪之下前輩,有件事能問問你嗎?”
“可以哦。”
“前段時間,帝門家舉行的葬禮,前輩一定參加了吧。”
川崎說過,雪之下的父親是縣議會議員,這樣的家世收到邀請參加葬禮並不奇怪。
“帝門家的葬禮?的確有邀請我們家。”
“那麼,能請前輩告訴我那場葬禮上發生的事嗎?只要是前輩看到的,什麼都可以。”
雖然這種事和找到犯人什麼可能沒有一點關係,但是無所謂,他現在只想找回記憶,只要是關於那段時間的事情,不論什麼都有可能成為他恢復記憶的關鍵。
“你想知道那天發生的事,那你應該去找雪乃醬。”
“雪之下?為什麼?”
“因為那天代表雪之下家參加葬禮的不是我,而是雪乃醬。”
“雪之下她?”
不是雪之下陽乃,而是雪之下雪乃?為什麼,這種事情不該是長女的陽乃來做的嗎,而且這麼說來,我和雪之下說不定早就見過了,那為什麼在學校的時候她完全沒有提過那天的事情?
洛天書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結果到頭來不但之前的疑問沒解開,反而發現了更多的疑問嗎?真是相當不走運啊。
“那天我稍微有點事情呢,所以母親就拜託雪乃醬去出席了葬禮。”
提起自己母親的時候,陽乃的語氣一瞬間摻雜了些別的東西,那是對母親的敬愛嗎?是敬畏吧,不,或許是畏懼也說不定。
“。。。。。。那沒辦法,等到開學的時候,問一下雪之下吧。”
只能這麼做的,雖然對方會不會說就不知道了。
“吶,洛君,在這之前,我也想問你一件事呢。”
嗯?怎麼好像陽乃身上的感覺變了?
“什麼事?雪之下前輩?”
“不是什麼大事啦,只是確認一下而已。”
陽乃的目光注視著遠方,不知是不是洛天書的錯覺,感覺她的眼中,人的意識在漸漸消散,留下的只有那宛如深淵一樣氣息。
與其說是提問,不如說是拷問,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沉重的氣氛,好像連空氣都帶上了壓迫感一樣,讓人喘不過氣,短短几秒鐘的沉默讓洛天書倍感煎熬,當這種不真實的感覺到達極點之後,雪之下陽乃終於開口了:
“是洛君,殺掉了光之君嗎?”
呼,是風停了嗎?不,不是,只是暫時聽不到風的聲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