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要高上不少。”
沉默了一會,雪之下接著由比濱的話說道。
“對呢,就是這樣,小薰絕對能恢復健康的。”
“啊,是呢。”
生硬的對話讓由比濱下意識地不停說著這些類似的話語,想要改變這裡氣氛的她卻意外被這裡氣氛所感染,就連臉上的微笑也再掛不住了。
終於,由比濱沒辦法再繼續說下去了,於是她把目光向後一轉,而此時,打算向洛天書求助的她卻意外發現在今天這個特殊的場合,最重要的那個人居然根本就不在!
“小雪,小洛呢?”
“。。。。。。他沒來嗎?”
雪之下的話裡中帶著難以置信的語氣,環顧一週,果然,並沒有洛天書的身影,甚至,居然連比企谷都消失了。
頓時,一股不自然的感覺在她的心底開始升騰,一個人的消失還可以解釋,但是兩個人同時消失了就有問題了。
更何況還是侍奉部這最有問題的兩個傢伙。
“由比濱,你見到比企谷了嗎?”
“誒?啊咧?!奇,奇怪,小企也不見了?”
由比濱驚慌失措的樣子一下就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這個問題之上,一時間各種各樣的猜想開始浮現在大家的心頭。
洛天書對薰的態度大家都是知道的,為了治好薰的病,他暗地裡做了多少事,雖然被瞞著的薰不知道,可是大家心裡都是明白的。
這樣的傢伙居然會在這最重要的時刻缺席,根本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然後是比企谷,雖然這傢伙和薰只是單純的前輩後輩的關係,但是由於小町的關係,他要是今天缺席了,那麼被妹妹討厭上是絕對的事情,所以,哪怕是為了妹妹他今天也該出現在這。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兩個傢伙一起失蹤的話,絕對不會是一般的偶然,侍奉部無數的例子已經是很好的證明了。
雖然很不願意,但是雪之下還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陽乃,她明白的,現在唯一能清楚知道那兩個傢伙的行蹤的人,只可能是陽乃。
“姐姐,你知道吧,他們兩個去哪了。”
迎上雪之下質問一般的視線,陽乃毫不意外地抬了抬眉頭,含糊不清地說道:
“嗯去哪了呢?姐姐我也想知道哦。”
“請別裝傻!這是很重要的事情!”
久違的,雪之下要對身為姐姐的陽乃發怒了,只不過,後者一臉輕鬆的樣子,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就是了。
雪之下的直覺沒有錯,陽乃的確知道,只不過她絕對不會說出來就是了,不管是從她本人的心情來說,還是她對雪之下的態度來說。
洛天書究竟去了哪裡,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很簡單,只是意外地被所有人的都忽略就是了。
而唯一察覺到這些的人,早就動身追上去了,不,該說正好追到了才對。
“真稀奇啊,你這種傢伙居然對小提琴感興趣嗎?”
千夜音樂會的比賽會場外,洛天書被氣喘吁吁的比企谷攔下了,看樣子,對方似乎是一路不停地追過來的。
“距離比賽還有時間,你是怕來不及嗎?”
彷彿是在嘲笑著比企谷的無知,洛天書惡意地笑道。
“哈,哈,是,是啊,我是怕來不及。。。。。。”
一邊喘著粗氣,比企谷一邊努力讓自己直起身子正視洛天書,帶著滿頭的汗水,他扯起一個僵硬的笑容說道:
“只不過,我怕的可能會來不及的,是你這傢伙啊。”
其實早在大家還沒有聚集到手術室前的時候,比企谷就注意到了,洛天書悄悄地離開了隊伍,甚至在薰送往手術室的那段路上,他也沒有跟在旁邊。
或許由於太過在意薰的關係導致大家都忘記了,但是比企谷卻沒有,作為所有人中與薰關係最淡的一個人,他清楚地記住,洛天書要代替薰參加的千夜音樂會和薰的手術日期在同一天。
也只有他,在所有人都被擔憂的氣氛所感染的時候,能夠化身理性的怪物,去思考洛天書消失的理由。
大家或許並不是沒有注意到,只是沒敢去猜,她們不會相信洛天書居然會為了音樂會而沒有去為薰的手術所守候。
但是,排除了所有可能之後,比企谷能夠想到的只有這個了,他賭了一把,事實證明,他賭對了,洛天書果然在這裡。
其實對於洛天書的做法,他本沒有任何可以質疑的理由或者權利,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