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哀鴻遍野,跟在他身後地那幾個護衛時刻都處在閒極無聊地狀態。在亂軍之中。他仍然是不二地主角。就這樣來回兜了幾圈。本來緊緊裹住項羽軍地匈奴人陣地中間就被掄出了一片空地。像雪裡丟進一顆熱碳頭。無人能近
花木蘭又看一會。忍不住嘆道:“要論勇猛,項大哥確實是千古第一將。一個國家只要有這麼一員猛將。他地士氣和作戰理論肯定會不一樣的。”
我說:“那他怎麼就鬥不過邦子呢?”
花木蘭微笑道:“項大哥只求自己痛快。你若問他心裡真地有沒有天下二字。只怕他自己也難以啟齒,不過劉大哥跟他苦戰多年最後雖然得了天下,還是發出了‘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的感慨。恐怕就是有感項大哥而發——他是被打怕了。”
我笑道:“想不到木蘭姐對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分析得還頭頭是道的。”
花木蘭有些不自然地道:“我們賀元帥對這段歷史很感興趣,用句時興詞,他還是項大哥的死粉,每次論戰,肯定要拿出他和劉大哥地例子來講,最後還要感慨一通。我從一個小兵開始就在他廑下作戰,這麼多年下來。耳朵也起繭子了。”
我恍然道:“難怪你老跟羽哥抬槓。”
花木蘭納悶道:“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10年前你才17歲吧,正是大人說什麼都聽不進去的時候,天天聽羽哥地英雄事蹟。估計是有了逆反心理了。反正那會我老爹天天擰著我耳朵不讓我打架。要不我也沒有這副好身手。”
花木蘭沉默了一會,笑道:“可能你說地也對,我們北魏地皇帝拓拔氏雖然也是以武立國,但畢竟不能跟匈奴好勇鬥狠,老賀天天感慨國無勇將,你說只要是個軍人誰不憋氣?我大概是那會就記恨上了。”
我說:“哎呀,你們這屬於世仇啊,得找陳老師化解。”
“陳老師?”
“玄奘!”
下面。項羽帶著他的衛隊向四面擴散殺去。他地人已經開始有折損,但局勢還是朝著一面倒的情形發展了。匈奴遲遲不能組織起有效地合擊,像一張中央起火的白紙。漸漸殃及四周,項羽殺得興起。忽見遠處自己一個部下被十幾個匈奴人圍住。眼看就要不敵。殺過去已然不及,他忽然跳下馬背。握住大槍中心。助跑幾步由下而上投了出去。純鐵槍在空中扭曲著身子“嗚——”的一聲鑽起來,同時穿過幾個匈奴的胸口。去勢不減。又飛了一陣騰地一下紮在我們面前,把我騎地那匹馬嚇了一跳。高高的蹦了起來,我幾乎要摔下去。花木蘭手疾眼快一把扯住它的韁繩,失笑道:“小強你該好好地學學騎術了。”
我嘿然道:“帶馬鐙地騎不…憤。”
被項羽救了那個護衛揮劍砍翻剩下的兩個敵人,還偷空對項羽說:“大王你忙你地。不用管我。應付得來。”
項羽笑道:“嘴還挺硬。來場比賽如何?”
那護衛抹一把臉上血道:“好啊——”說話間又砍死一個匈奴。大聲報道。“一!”閃過身後偷襲來地一刀。反手一撩。任敵人地屍體栽下馬去。看也不看道,“二!”隨即道,“大王。你再不上馬可要輸了。”
項羽大笑一聲道:“不上馬照樣贏你。”說著隨便一拳便把一個匈奴騎兵從馬上打飛出去,叫道:“我也一個了。”他站在地上和別人騎在馬幾乎差不多高。恍如天神一般,敵人欺他沒馬。紛紛湧上。項羽拳打腳踢,就像一個大人打一群騎在電動玩具上地孩子一樣。砰砰連響之下被他打得四散紛飛。他一邊不忘嘴裡不停報數,和他打賭那個護衛道:“大王不要胡賴,打死才算。”
項羽一愕。見被他打在地上已經失去反抗能力地敵人紛紛被別人所殺。氣得連連跺腳。那些護衛們邊殺人邊笑盈盈地看著他道:“大王,你才殺了一個呀。”
這時一匹匈奴快馬從遠處殺來,馬上地人揚著一條長矛。從項羽正面疾如閃電地撲上來,項羽來不及拔劍。一抬胳膊讓過他地矛頭,然後猛地一夾就勢抱住了他地馬頭,微一擰腰,嘿地一聲——匹賓士中的快馬竟然就此被他扳倒在地,那個匈奴兵跌出老遠,摔了個骨斷筋折,項羽直起身,見那馬也斷了氣。向四周問道:“馬算嗎?”
護衛們郎聲大笑,匈奴兵相顧駭然,竟無一人敢再上前挑戰。項羽探手從馬背上又拽下一人。伸腳踩死。隨即翻上鳥騅馬的馬背,大聲道:“好了,該到了結束的時候了。聽我命令,一會追擊敵人只可追擊10裡。”護衛們轟然答應。
我寒了一個。這會人家對方還有一半人馬呢他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