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們怎麼就那麼看不開呢,各有各的緣法,跨著年頭作耍子未必是什麼好事。”我感激涕零道:“還是陳老師是明白人。”話音未落,玄奘道,“那個……小強啊,你看什麼時候把我帶去跟六祖慧能見過面,我對他那首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很感興趣。”
我無語,這和尚著起像來也滿厲害,再說慧能有什麼可看地,這位是禪宗的創始人,就是他倡導教學生先用大棍子在腦袋鑿一通的,他教出來的徒弟佛法怎麼樣不知道,但肯定個個棍法精絕少林棍僧是不是打這來的呀?
好說歹說總算脫離了群狼。我疲憊不堪地回到家倒頭就睡,對面何天竇的房子燈還亮著,也不知道這倆老神棍在搞什麼。
我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12點,睡眼嘛擦地起來,先下樓按著電視這些日子我過得太返璞歸真了,不是宋朝就是秦朝,刷牙都是用地牙粉,再麼就是用根繩子在嘴裡劃拉,能安安心心看會電視充分感受一下現代生活,感覺特好。連看廣告都看得眉開眼笑的,當然了,這跟那是一個宣傳可以塑身的女性內衣廣告也有關係。
我懶洋洋地泡了碗麵,就想好好在家宅一天,誰來了也不見!
等面好了我剛要吃,電話突兀地滋滋震動起來,我本來沒打算接,但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樂了:時遷的電話。
我拿起電話道:“喂,遷哥啊?最近有沒有好寶貝進帳啊?”
出乎意料的,回答我的是一個沙啞的聲音:“強哥。救我!”
我納悶道:“你誰呀?”
那沙啞的聲音疲憊不堪地說:“我是少炎,金少炎。”
我笑道:“你小子啊,***還關了電話躲我呢,怎麼上了梁山了?師師呢,叫她跟我說話。”
金少炎帶著哭音說:“師師被金兵抓走了。”
我吃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