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啊,我以為有個五萬八萬的怎麼也夠這下奶的錢了吧,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穿越到這個鬼地方,如果我不穿越過來,我至於知道在康正王朝原來一個下奶錢都得在百八十萬嗎?
這一次……不知道這一次……愛元和又想颳走我多少血汗錢啊!
第四十章 我太善良了
動若鬼畜攻 靜若美人受。
——這一直是我用來自我標榜用的左右銘,如果達不到這一條的標準,我早就被愛元和逼瘋不知多少次了。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草民會準時把下奶錢送來的!”
做人要爽快,特別是和那些你鬥不過的人,你更要爽快,在要命和要錢這兩項裡面,我自然是選擇要命了,錢財身外物,花了咱再賺,我不停地自我安慰,以減緩“大出血”後的心痛啊!
“梅愛卿真是爽快啊,朕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朕向來是先報喜再報憂,這說完了喜事,就得談談朕心頭的煩惱了,朕的煩惱也只能梅愛卿替朕分了!”
我一聽完愛元和的話後,心裡那叫嘎噔一聲啊,仿如晴天霹靂,嘴唇氣得直哆嗦,話也就控制不住地從嘴裡溜了出來,“草民乃一屆凡夫俗子,陛下的憂定是關係國計民生,草民哪有資格替您老人家分擔啊!朝中大臣都是能人,還請陛下……著定!”
守空房,讓人只能浪費;妻妾成群,讓人懂得節儉。可是愛元和現在,卻在終日浪費中嚮往節儉。而我,就是他用來節儉的最佳工具,一個喜就已經弄進去我幾十萬兩的銀子了,我真怕這個憂會讓我梅家傾家蕩產啊!
“梅愛卿這話就不對了,書言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愛卿身為我大贏帝國的皇親,更應擔負這個替朕分憂的重任了,人言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梅愛卿是朕的小舅子,這份職責舍你其誰啊?”
什麼叫人家嘴大我嘴小,什麼叫胳膊扭不過大腿,我就算是再怎麼能說,我就算是說得過愛元和,我能逃脫被勒索的命運嗎?肯定逃不過,何況我還說不過愛元和。
TMD;我還真想問愛元和一句,你有那麼多的小舅子,為什麼偏偏遇到事的時候,就想起我一個人啊,難不成我長個包子樣,總是招狗咬嗎?
“陛下,你就直說讓草民怎麼分憂吧?”
我可沒時間從這裡陪愛元和玩蘑菇,既然躲是躲不過的,那就不如干脆的來一刀,多少——我受著了!誰讓咱是美人受呢!
“南方發大水……北方那個旱……西北戰事又起……遼東也不太平……朕……朕就不說什麼了,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就看梅愛卿願意幫我分擔哪個了?”
愛元和的話說完後,我目瞪口呆,是我孤陋寡聞,還是我根本就是個瞎子聾子的半殘啊,愛元和說的這些事,我怎麼就一點兒沒聽到呢,按照愛元和這個說法,他這日子是真沒法過了,只是,他所說的這幾項裡,任一項攤給我,我的日子……也沒法過啊!
毀滅友情的方式有許多,最徹底的一種就是借錢!且現在看來,愛元和不只是要借錢,他還要借我所有身家啊!
“陛下,草民愚鈍,對國家的大事小情都不太瞭解,別的分憂方式也就想不到,不過,草民倒是可以給陛下講個笑話,搏您一笑,全當是苦中作樂了,不知陛下願不願意聽呢?”
我笑得溫婉,看向愛元和的眼裡,多了一絲嫵媚,雖然我此時是男裝扮相,但是……我的中人之姿觀賞起來,還是挺賞心悅目的。既然我無法從大殿之上嚎啕大哭,那我也就只能笑得輕鬆、淡然些了。
“好,愛卿請講!”
愛元和眯起那雙眼角微有些上挑的細長眉眼,笑殷殷地看著我。
“話說有這麼一隻海龜,海龜酒量高,某天喝醉了,朋友問:你怎麼還會喝醉?海龜答:唉,章魚那孫子非要和爺划拳,丫的,那麼多手,看都看不過來,真是輸慘了!”
我的笑話說完後,偷偷抬眼瞟著那個高高在上的愛元和,他先是沉默了半分鐘,隨後就“哈哈”大笑起來……
“愛卿真是有意思啊,哈哈,這普天之下膽敢說朕是章魚的,也就只有愛卿一個了!”
愛元和果然聰明,他就能聽出我這笑話裡面的意思,沒錯,我就是把他比喻成章魚那又能怎麼樣,反正,他也不會殺我,他若是殺了我,誰給他賺錢,誰讓他勒索啊,說我是普天之下惟一一個敢說他是章魚的,他也不想想,我也是這普天之下惟一一個能被他持續勒索,為他創造利潤的倒黴蛋啊!
所以,該在這時表現出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