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函推開門、穿過院子、走入村街,不過接下來的舉動,卻開始有些不太合理了。
朝歌並沒像昨天一樣順著村街、走向村外的墓地,而是在村街的中央停了下來,低下身,把手中的石函慢慢放在黃土路面上,然後又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回了房中。
接下來,就發生了更有趣的事情。
院子門外這條村路,雖說看起來不太起眼,但無論你出村進村,還是上坡下田,這都是橫穿牧家村東西的唯一通路。
這樣一條路道要衝,此時在中央被正正當當的放了個不一定很大、但卻很顯眼的石函,就跟血管裡被塞了石子一樣,這會令過往的村民們極不舒服的。
但奇妙的是,所有經過的村民,竟然全當沒看見一樣。
沒看見這也就算了,更有趣的是,趕馬車的偏又像多長了眼睛,直直的一條村路,竟然還距離石函十米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勒偏馬頭,大車骨碌骨碌的從石函的側邊碾過,而趕車的車老闆兒,卻連視線也不偏顧一次。
平靜如常的表面下,到底在發生著什麼?
朝歌和土守形卻像看戲一樣,透過大大的窗子,漫不經心但卻又雙眼含光的,注意著發生的一切。
朝歌:“看樣子他們鬥上了。”
土守形:“也可能是在演給我們看。”
朝歌:“那我們就好好的看這場戲。”
土守形:“這個局就是賭那個沒露面的第五人,一旦兩派人為了爭這個石函鬥起來,就不怕他們不露底了。可如果沒這個第五人,這個局就有點一廂情願了。”
朝歌的嘴角又翹起來了:“無論怎樣複雜,其實無非有兩種最有可能:一種是真有那第五個人;一種是施術的人就在阿光、婉姨、兩姐妹四人之中。
“但不管是哪種可能,他們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這石函臂骨。既然想要,我就不怕你不伸出手來。”
說著,朝歌頗為放鬆的揉了揉有點酸乏的脖子:“這回,我把這個燙手山芋甩給他們,我們就清清靜靜的當一次看戲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