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徐推開,剛才削斷門栓這電光石火的一劈,沒一個人不眼前一震的。
可這條巨犬不但沒有絲毫懼意,一雙狼眼反而更加噬意逼人,兩腿站直足像一頭小牛犢那樣大,脖子後的鋼環鏈子被掙的嘩嘩直響。
眾人在朝歌的領頭下,緊貼著靠左的一扇慢慢蹭進來,鏈子是拴在右側靠圍牆的一棵大樹幹上,所以可以剛剛好限制住巨犬的撲咬範圍。
梁庫經過狗頭的時候嘿嘿笑。
“我說哥們,幸虧你不叫,再加上昨晚老子殺人有點殺過數了,不然真要把你燉一大鍋狗湯好好補一補嘍!”
等所有人都進來後,朝歌又把鐵門關上,用那根彎成九十度的鐵棍,順著栓孔用力一掰,比原來的門閂還粗了一圈。
那條黑背巨犬,還是一叫都不叫的繃著一條直直的鐵鏈,盯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門房通常又叫門衛,在大城市裡幾乎都是要請保安來負責的,白天登記人員,晚上看管財務。
但這裡是偏僻而又古老的廣元鎮,估計還是像二十幾年前的老樣子,僱了位五、六十歲的老大叔,白天登記、晚上看院都是他一人。
門房雖然不大,卻還是個裡外套間。
擺設簡單,外面的房間,除了用來登記寫字用的一桌一椅外,就沒什麼物品了。
裡間是看門人連吃帶住的地方,同樣簡單規整,就只是床、一個飯桌和一些簡單的廚具。
此時早晨剛過,裡間還到處飄著股白粥、饅頭的香氣,惹的眾人飢腸轆轆。
古傲終於露出英雄本色,像只已經八百年沒吃飯的瘦狗,一步上前直奔小煤灶上的白鋁鍋,可掀開一看,失望的差點將眼鏡片瞪裂。
鍋裡鍋外洗的一樣乾淨,哪怕可以讓他泛起美好聯想的粥粒,都沒見半顆。
再以更快速度,連連翻開一切有儲存食物跡象的鍋碗瓢盆,結果終於讓忍無可忍的他忍不住了。
他扶了扶眼鏡,還很斯文的罵了句:“媽的,連個屁都沒有!”
全鎮已經亂成這個模樣,估計是沒人再來上班了,再加上平時誰家要不是死人,巴不得一輩子都不來這種地方。
殯儀館幾乎快成了一塊被遺忘的角落,緊閉的大鐵門,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