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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響,婉轉嘹亮,出眾超群,只要他站在枝頭上那麼伸頸昂首向天一叫,往往令百鳥們霎時啞音自慚。對當權者來說,李敖絕對不是隻好鳥!是隻敢於揭人傷疤、啄人病灶的壞鳥害鳥,絕對不是鸚鵡、黃鸝那類官場益鳥!

李敖,一隻孤傲自負的鳥。李敖以飽讀詩書、學富五車,才高八斗,著作等身,名揚海內外,從而自恃清高,傲視群雄,渴望獨步臺灣文壇。自雲五十至三百年內,其文壇霸主地位,名列頭三名之內,無人會超越李敖這位文壇泰斗。可靜下心來細品,李敖那一百多部煌煌鉅作,雖然高可比肩,但終難敵孔子老先生一部薄薄的《論語》,遠不如陸游的一首短詞膾炙人口、流傳久遠,更不知有哪一篇哪一部,能達到魯迅先生《阿Q正傳》的思想深度與藝術高度!歷史車輪的前進,是公正而又無情的,也是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的。遙想當年康熙、乾隆炮製的萬餘首御製詩,當今能有幾首在流傳?越是極力渴望在歷史豐碑上深深刻上自己姓氏大名,夢想流傳千古、永垂不朽的人,往往很快被歷史所蒸發得無影無蹤!

李敖,一隻井底之鳥。有句天下讀書人共知的古訓: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但李敖這鳥卻對後半句不以為然。依稀記得李敖數年前,在臺灣的私宅裡,面對媒體,信誓旦旦,拍著胸脯雲:他不會去大陸,不會去北京。如果研究故宮,他這裡資料、史料多的是,足不出戶,便可將故宮研究的透透的,比親臨北京實地踏勘,效果還要好上不知多少倍。後來此鳥進而坦言:北京的故宮是殼子,臺北的故宮是瓤子。這回李敖自食其言,還是舉著神州文化之綠的彩旗,飛到了北京,親自到了北京的故宮的殼子裡,走馬觀花轉了一圈,縮著頸項實地遊覽細看,著實跌了一跤,大跌眼鏡,等於自己扇了自己一記耳光。

李敖,一隻體驗囚籠之苦的鳥。李敖這鳥,雖然唱得漂亮,但有時對政府當局來說,卻是刺耳噪音,不堪忍受,於是把他囚進籠內,將其與聽眾隔絕。如今李敖渡過牢獄之災,風光八面,過去蹲笆籬子的悲痛歷史,成為今天炫耀的赫赫資本。但大陸普通讀者卻很難知曉,在李敖所有被囚禁的歷史中,並非都是因言獲罪,至少有一次被人告上法庭,卻是因侵吞他人財產,此案當時在臺灣島上,曾一度鬧得沸沸揚揚,無人不曉。

李敖,一隻罵膽超群的鳥。翻開李敖的作品,謾罵之聲迎面撲來,罵膽驚人,罵聲令人震耳發聵,罵功罵技更是勝人一籌,上至臺灣政府、政黨權貴,下至與其不同政見之士,均在開罵抨擊物件之列。唯獨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此鳥對早已作古的魯迅先生,竟懷有深仇大恨,一有機會,便對魯公不敬,出言不遜,攻擊貶損謾罵一番。在下私下猜想,魯迅可是橫在李敖面前一座無法超越的高峰,只有如此開罵貶魯,方能心緒平衡。此番北大演講,開篇就將連戰先生貶損一番,編排了連戰先生在北大講演前,跑到女廁所內偷背講演辭的笑話,此舉雖然贏得一陣廉價掌聲,但也非正人君子所為。其攻擊戰術,通常是攻其一點,以點代面。猶如一匹已然退色變性破損的綢緞,只要發現其中尚有一寸完好之處,便斷定整匹綢緞都是上好衣料;一個有一微小斑點的蘋果,倘若被其發現,便死死叮咬住不放,便將整個蘋果整簍蘋果都抨擊為腐爛的壞蘋果。比如此番北大講演,因當年北洋政府聘用了政治對手蔡元培來作北大校長,便對北洋政府大加讚頌美言一番,而對北洋政府當年簽署賣國條約,屠殺愛國人士的血腥,則絕口不提。

李敖,一隻頗會作秀的鳥。李敖這鳥的鳴唱之聲,雖然別緻、嘹亮、清麗,但在臺灣、香港,人們聽得多了聽得久了,便自然聽得起膩了,聽得煩了,聽得疲倦了,便會由此產生聽覺的疲勞。李敖向來是只不甘落寞的鳥,於是,在鳳凰衛視總裁的親自導演推擁下,披上件神州文化之旅的華麗外套,北飛大陸,一路風光地飛入北京城,在北京大學講壇上雲山霧罩,口吐蓮花,著實忽悠了一番。對北大校方為此講演,沒有為他鋪紅地毯,享受外國政府首腦級別待遇,而調侃一番。李敖大陸之行,北大講演,表面為文化交流而來,實為虛晃一槍,意在覬覦、開闢大陸的廣大市場而來!臺灣畢竟是座孤島,林小池淺,而地域廣闊,人口眾多的神州大陸,對李敖這鳥而言,則是片極為廣闊的莽莽森林,一片尚未開墾的處女地。

李敖,一隻多情好色粗俗的浪鳥。據港臺一些媒體報道,李敖這鳥,極其好色,常以愛美人江山的英雄自居,回首一生,雖然已是年過七十的古稀之翁,但對美女向來情有獨鍾。與此鳥有過床第魚水之歡,有名有姓的美人佳麗,大概至少有七位之多。據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