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法力流失,修為劇降。”
“對於帝級後期巔峰強者來說,更面臨崩潰死亡的危險。”
“師尊不甘心如此被玄鐵山束住手腳,他千方百計地思忖著解決方案。”
“透過百多年的實踐,都以失敗告終。”
“無奈之下,只有走上了一開始所走的老路子。”
“在師尊看來,只要強者夠多,能力夠強,還擔心煉化不了的玄鐵山?”
“人多力量大嘛,只要成功煉化玄鐵山,它不就可以隨時改變大小地隨身攜帶了?”
“既然可以隨身攜帶,那一萬里的距離限制不就可以立馬解決了嗎?”
“師尊的想法自然不錯,從道理上來講也說得通。”
“不過一千年的結果證明,他錯了。”
“佛城愈來愈大,強者愈來愈多,但玄鐵山卻沒有祭煉成功的任何跡象。”
“儘管來佛城的修煉者,有很多人都瞭解玄鐵山特性,但來此修煉的人卻未見減少。”
“因為是沒有多少人會傻傻地告訴你佛城不適宜於修煉的。”
“因為是凡這麼說的人無不遭到別人指責與痛罵。”
“大意是,你以前修為如何如何低下,百年不到竟然突破境界。”
“你騙誰呢你?難道你希望我這個朋友修為一直被你壓著被你比下去不成?”
“境界突破意味著生命延長能活的時間增加,難道你哦希望我短命?”
“你就這麼恨我嗎?我跟你有仇嗎我?”
“修煉者就是這麼奇怪,似乎境界突破成了他們唯一追求。”
“隨著佛城愈來愈大,強者愈來愈多,玄鐵山竟然又生出了一種新神通。”
“就是——藉助玄鐵山波動佈置出來的法陣,威能能提高三四成。”
“至於修煉者,其修為則至少能夠提升一個小境界。”
“所以,隨著時間流逝,玄鐵山的神奇優勢就幾乎掩蓋了其弊端。”
“這自然大大促進了佛城的發展,佛界的發展,師尊為此卻是大傷腦筋。”
“幾百萬年下來,他與分身修為分毫未進,壽命卻是在無聲無形中大大地縮短。”
“師尊於是指令另一具分身行走各界,尋求解決的方法。”
“不過,直到妖魔聯盟聯合進犯佛城——”
“師尊也未找到解決玄鐵山修煉弊端的有效法門。”
“而其本尊與分身,卻在妖魔聯盟的詭計之下雙雙隕落了。”
“我私下裡有一種感覺,妖魔聯盟所以發動佛城之戰,恐怕大半因素與玄鐵山有關。”
“也許血光妖帝覬覦玄鐵山奇妙,或者也可能瞭解玄鐵山的真正祭煉之法。”
“所以方才發動了佛城之戰。”
“當然,也極有可能是血光妖帝的背後主子血光聖祖指使。”
“畢竟血光聖祖是血光妖帝的師尊,這在妖界、仙界、佛界也不是秘聞。”
“如此就頗值得讓人玩味了——”
“血光聖祖憑什麼指使血光妖帝組織妖魔聯盟大肆進犯佛城?”
“佛城要是沒有什麼值得他出手的東西,血光聖祖又何至於操控血光妖帝?”
“難道他不怕無極神界的執法大派天道門的懲罰嗎?”
“而佛城值得一觀的,就只有玄鐵山了。”
“好了,趙師弟,我說了這麼多,完全衝著你是我師弟。”
“還有,依靠著玲瓏心思,佛城之密難道還能瞞得了師弟的法眼麼?”
聽聞玉虛娓娓道來玄鐵山之密,趙翔低聲輕笑幾聲地回應,“謝謝師姐坦誠相告。”
“嘿嘿,若果真煉製成功,我就可以擺脫玄鐵山限制的。”
“到時帶著玄鐵山再也不用真的困守一地,那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啊。”
“所以,師姐,我就決定試試祭煉玄鐵山,或許真的能成呢。”
這一次玉虛只是微微一笑,並未接此話題說些什麼。
但在轉過眼前的一個拐角後,她停下了腳步。
通道前端赫然出現一隻碧綠玉門。
玉門表面貼滿了五顏六色、閃閃發光的禁制符籙。
玉虛一邊說著,一邊一抬皓腕,手掌上一浮而出一塊雪白玉牌。
拇指食指輕捻著玉牌對準前面玉門輕輕一晃,“這裡就是師尊生前修煉之地了。”
“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