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了你的錢為你辦事?”
湯雲涵心裡一驚,立刻瞪大眼看向司以深,然後又飛快地撇開眼,端起水杯來抿了口,下意識地反問:“你在說什麼啊?”
司以深常年在部隊裡,對這種心虛的反應很敏感,幾乎是瞬間,他就確定了就是她。
司以深在叫湯雲涵出來之前和曾經在言暢出事之後去電視臺找過言暢的司以瀟聊過,司以瀟對他說,她在電視臺裡見過了言暢的同事俞則和潘文婷,俞則當時就陰謀論地猜測有人故意搞言暢,但苦於沒有證據,所以也只是私下猜測。
而從潘文婷的口中,司以瀟還得知了另一件事,就是之前言暢有一天突然莫名其妙地過敏了,後來在潘文婷要上廁所的時候,親耳聽到言暢在衛生間拿著證據質問湯雲涵,潘文婷怕被發現,聽了之後沒有上廁所直接又溜回了辦公室。
司以瀟把她知道的事都告訴了司以深,司以深從小就有頭腦,很聰明,什麼事不用別人說他都能看出門道來,更不用說這件事,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他早在言暢出事的那晚就猜到了很可能是湯雲涵,除了言暢工作上得罪的人,唯一一個和她有過節的,就是湯雲涵。
而在言暢出事的前一天,他們才和湯雲涵在商場的門口見過。
沒有這麼巧合的事,除非人為故意。
“我說什麼你心裡很清楚,”司以深靠著椅背,雙手抱肩,目光犀利地盯著湯雲涵,不緊不慢地說:“言暢之前過敏,不就是你故意把你家狗的毛扔在了她的座位上嗎?”
湯雲涵驚恐地等著司以深,“我……”
司以深繼續說:“言暢說不跟你計較,但不代表我不跟你計較。”
“我爺爺知道言暢的父親就是言必行,也是你假裝不經意捅過去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件事,”司以深冷然地皺著眉,語氣有點不耐,“但你應該不知道,我從一開始就不怕我爺爺知道這件事,因為這件事就算你不說,我和言暢早晚也會告訴我爺爺,這是我和言暢在一起必經的過程。”
“你因為你的嫉妒,想方設法地害言暢,千方百計地想拆散我和她,我應該沒說錯吧。”
湯雲涵攥著的手指不斷地來回磨蹭,緊張又心虛地沉默著,片刻,她心底慌亂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對司以深說:“我沒有想害她,我只是心裡不舒服,想出口氣……”
司以深冷笑了下,他突然往前傾了下身體,雙手交握著放在桌上,瞪著眼睛幾乎咬牙切齒地問:“你知不知道過敏嚴重的會有生命危險?”
“你都快要成劊子手了還說自己沒害人?”
“我……”湯雲涵被司以深嚇的快要哭出來,“我就是喜歡你啊,我見不得她和你在一起那麼開心,我心裡難受……”
“喜歡一個人是你這樣的嗎?”司以深問湯雲涵:“為了得到和佔有不惜去傷害別人做危及別人性命的事你告訴我這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