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靜靜,從農村進城來打工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言暢差點喜極而泣,她本來以為都沒有希望了,卻在最後關頭又得到了線索。
言暢激動地對顧鵬道謝:“謝謝您顧叔叔,這個訊息對我來說很有用。真的謝謝您。”
顧鵬擺擺手,“不謝,我也希望你能早點查出當年的真相來。”
言暢回去後就在網上查了這家足療店,但很可惜的是沒什麼搜尋結果,所以她只能找朋友幫忙,等待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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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幾天言暢又去了建築工地實地瞭解了一下,發現工地裡的安全設施確實不完善,而大多數工人的法律意識和安全意識都很薄弱,言暢覺得這也是為什麼導致工地總會有事故發生的其中一個原因。
回去後言暢著手整理關於工人在建築工地作業時出事故的採訪稿,同時在下班後她還私下託朋友去找一下關於“唐靜靜”這個人的資訊。
週六這天言暢一個人在一家餐館吃著午飯,她邊吃腦子裡邊想最近的新聞事件,正在她出神的時候,有個人擅自坐到了她的對面。
言暢抬起頭來,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體態偏胖,有點禿頂,手裡拿著一個公文包,穿的倒是人模人樣的,一身西裝,但是瞧上去就是覺得有點不和諧。
言暢也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她盯著他看,還未開口問他是誰,男人就自曝了家門:“言記者,你好,我是建築工地的負責人,陳震。”
言暢微微挑眉,她放下筷子,將手落下去,摸了下手腕上的手錶,笑了笑,“陳老闆,你好。”
“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咱就明說吧,”陳震說著就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裝著滿滿當當東西的牛皮紙袋,“只要你放棄關於工地的新聞報道,這裡面的錢都是你的。”
言暢輕笑了下,“陳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陳震皮笑肉不笑,“言記者是個聰明人,就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吧?”
言暢抱起肩來,她撇了下頭,卻意外地敏銳發現,旁邊那桌坐的兩個人應該是這位陳老闆帶過來的人。
言暢假裝沒有發現,若無其事地低了點頭,只是片刻,她又抬眼看向陳震,直視著他,說:“抱歉,陳老闆,關於我負責的關於建築工地出事故的新聞,我不能聽從你的撤掉。”
“這錢……”言暢伸出手去把牛皮紙袋給他退回去,“我不會收,你真的要有心的話,可以完善一下工地的安全設施。”
“言記者說笑了,你是不是對我們建築工地有什麼誤會,我們的設施很完善,前段時間那位工人摔傷是他自己沒有把安全帽戴好,屬於個人過失。”
“那跳板斷掉也是他的個人過失?”
陳震的臉色變了變,言暢又道:“陳老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做的工作很危險,那工地裡的裝置和工具是不是該定期地檢查一下來減少這種意外事故?可據我瞭解,您並沒有對裝置之類的進行檢查排查過,這是你們管理層的疏忽我說的沒錯吧?”
“言暢?”沈越斌一進來就看到了言暢正在和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在說話,他走過來,剛要問她,言暢就站起來,嘴角迎著淺笑喊了沈越斌一聲:“越斌哥。”
她拎起包,對還坐在座位上的陳震禮貌地笑著頷首道:“陳老闆,那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就拉著還沒吃飯的沈越斌出了餐館。
兩個人走出一段距離後言暢才後怕地吐出一口氣,沈越斌自然也察覺到了剛才那個陳老闆的不善,問言暢:“剛才那個人是誰啊?”
言暢擺擺手,“一個新聞的當事人。”
“怎麼?又遇到麻煩了?”沈越斌跟著言暢在長椅上坐下來,關切地問她。
言暢咬了咬嘴唇裡的軟肉,不想讓沈越斌擔心她,就隨口說了句:“沒事,我能搞定。”
“誒,你怎麼會過來這邊?”
沈越斌笑笑,“想吃他家的菜了。”
言暢笑了聲,調侃:“沒想到越斌哥你也會為了吃東西跑這麼遠。”
沈越斌無奈地嘆氣,“沒辦法,這段時間工作忙,每天吃餐廳都吃膩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就像吃點自己想吃的。”
說完他扭頭看了看言暢,對她低聲說:“我們……好像很久沒見了。”
言暢抿了下嘴唇,抬手將頭髮攏到耳後,微微笑著點頭,說:“是有點久了。”
“誰讓你是個大忙人的。”她開玩笑。
沈越斌失笑,抬手戳了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