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抱起她,帶她去吃晚飯。
言暢的雙腿勾在他的腰間,手臂環著他的脖子,等到了餐桌前,司以深把她放下來,地上鋪了一層地毯,儘管她光著腳丫,踩上去也不會覺得冷。
言暢轉過身,一剎那,她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桌上擺放了一圈她愛吃的菜餚,正中央用玫瑰花瓣擺出了一個心形,上面放著一大束鮮豔的紅玫瑰,紅玫瑰前面還有一個開啟蓋子的絲絨盒,裡面是一枚鑽戒。
言暢剛要轉身,就被司以深給拉住手,他站在她的身側,隨後單膝下跪,握著她的手指如實對她說:“求婚的想法是我做飯的時候冒出來的,戒指和玫瑰花也是我剛偷跑出去買的,雖然是臨時起意,但這絕不是衝動。”
“言暢,我從來沒有親口對你說過,我從高一就偷偷地喜歡你,那時候不知道要怎麼表達感情,就只會鬧你逗你欺負你在你面前不斷地找存在感,看你被我鬧的滿臉通紅甚至氣的跳腳的模樣我就會覺得開心,因為你是因為我才有了情緒波動。可能那時候的心動並不能稱為愛,只能說是喜歡,可喜歡的久了,慢慢地就變成了習慣,習慣每天都去想你,十二年如一日,你每天都會出現在我的心裡和腦中。經過了十幾年的時間,現在你對我有多重要,甚至連我自己都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
言暢垂著眼眸,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司以深的神情鄭重又正經,他的話語誠懇真摯,“我只知道,我這輩子都不能夠失去你,我想讓你永遠開心快樂,我希望我的姑娘過的比任何人都好,我會努力讓你幸福。”
“我身為武警,是黨和國家的忠誠衛士;作為你男人,司以深敢保證和發誓,永遠對你忠誠。”
司以深拉著她的手指,一字一句地問她:“言暢,你願不願意嫁給愛了你許多年並且今後也會一直愛你的司以深?”
言暢含在眼眶裡的淚水隨著他的話應聲而落,滴在了他拉著她手指的手背上。
她抿著唇抽泣,輕微地點頭說:“願意。”
很緊張的司以深這才露出笑容,他站起來,把戒指拿過來,給她帶到了左手的無名指上,隨後低頭,在她的手指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
言暢被他樸實又真誠的求婚給感動的哭的稀里嘩啦,司以深摟著她話語開心道:“傻瓜,哭什麼啊。”
言暢臉上的眼淚被司以深用指腹擦拭掉,他捧著她的臉頰,看著她通紅的眼睛,微微嘆氣,心疼地在她的眼睛上吻了吻,然後拉著她坐下來,對她說:“做的都是你愛吃的,要多吃一點。”
言暢吸了吸鼻子,揚起淺笑,“好。”
吃過晚飯後言暢被司以深抱著回房間,她捧著他的臉,低頭在他的額頭上輕吻,隨後又順著他的臉頰往下,一處一處地落下她的吻。
司以深的喉結滾動,回到房間就把自己和言暢摔進了床裡。
一想到明天她就要離開這裡,他要好久見不到她,司以深就捨不得。
而他把所有對她的不捨,全都化成了行動。
然而就在箭在弦上時,司以深很悲催的發現……沒有進行安全措施要用的東西了。
簡直是想搞死他。
言暢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微喘著氣低聲說:“沒事的。”
“今天是安全期。”
本來感覺自己要被折磨死了的司以深一下子又活了過來。
兩個人心裡都不捨,折騰到後半夜才肯消停,司以深和言暢洗過澡後抱在一起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司以深要回部隊,言暢是下午的飛機,不用起這麼早,而且昨晚確實太累了,她也起不來,司以深也就沒有叫她,只是幫她做好了飯就離開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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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暢上午去了一趟司家在的軍區大院,但並沒有進去,只是把她早就寫好的一封信交給了崗哨,然後給司劍龍的警衛員張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讓他去崗哨那裡取一下她給老首長的信。
下午在上飛機之前專門給司以深打了個簡訊,說她要上飛機了,等她落了地再給他發簡訊。
司以深這會兒正坐在訓練場進行射擊訓練,手機沒有帶在身上,等到他晚上吃飯的時候看到言暢的訊息時,言暢早已經給他發了訊息說自己已經到了旅館了。
司以深抽空給言暢打了個電話,言暢正巧在外面轉悠著找個吃飯的地方。
她在大街上走著,周圍全都是人,熱鬧得很,司以深問她在哪裡,她說在街上,正在找吃飯的地方。
隨後言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