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冷然的氣勢給逼的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嘴裡有些慌張地問:“你……你想幹嘛!”
言暢在她面前停住,神情冷淡,嗓音不輕不重,但十分有威懾力,“我說了,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操心,我的家人,也輪不到你來評頭品足。”
湯雲涵強撐著裝作硬氣的樣子對言暢嘴硬道:“怎麼?你父親吸毒就是事實啊,還不讓人說了?”
“事實不等同於真相。”言暢強勢地反問湯雲涵:“你能保證眼見就一定為實,耳聽就一定為虛嗎?”
湯雲涵啞口無言。
言暢沒再理她,直接進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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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晚新聞部聚餐之後言暢和湯雲涵兩個人的關係更加的生疏,基本上的狀態就是面對面走過來彼此都會假裝沒看到,沒有必要時完全不會和對方說一個字。
忙過一個星期,終於到了週日。
但言暢手裡有個新聞的工作還沒有完成,往常都是她親自做這些,但這次她已經和司以深約好了這個週日就去按照線索給的資訊去找唐靜靜了,所以言暢在週六晚上下班之前就把工作交給了俞則。
俞則知道她有事要做,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晚上言暢回到家後剛洗完澡,門就被敲響。
她擦著頭髮走過去開門,果不其然,就是司以深。
司以深一身黑色的休閒裝扮,他踏進來,言暢彎腰從櫃子裡給他拿了拖鞋讓他換上,隨口問了司以深一句:“吃飯了嗎?”
“還沒,”司以深把拖鞋換好就迫不及待地抱了抱言暢,他蹭著她溼乎乎的頭髮,嘴裡低喃著說:“讓我抱會兒。”
言暢還在擦頭髮的手頓了下,然後單手摟住了他的腰。
兩個人在玄關擁抱了片刻,司以深就跟著言暢進了客廳,他把外套脫下來,問她:“還沒做飯吧?”
言暢點點頭,“剛下班回來洗了個澡。”
“我去做,”司以深替她擦了幾下腦袋,對她說:“你去吹吹頭髮。”
“好。”
等言暢把頭髮吹乾,將換下來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裡清洗,再出來的時候司以深已經快要把晚飯做好了。
她去了廚房幫他往外端了兩道菜,司以深隨後把飯盛到碗裡端出來,在言暢的對面坐下來,對他說:“我們要去的地方,我查了下,離沈城不近。”
“所以我們可能要早點動身,才能當天趕回來。”
言暢也有提前查,很同意司以深的提議,畢竟他們只有明天一天的時間可以去,後天就都要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
“那我們幾點出發?”
“今晚就走。”司以深幫言暢夾了菜放到她的碗裡,“因為我們不知道到了那裡再去打聽這個人具體需要用多長時間。”
言暢點點頭,“好。”
她頓了頓又說:“那你一會兒就不走了吧?”
司以深笑,“你要是不想讓我走,我可以留下來。”
言暢沒和他繼續開玩笑,頗為認真地說:“可是隻有一間臥室。”
“你委屈一下,在客廳的沙發上睡幾個小時。”
司以深愉悅地笑著說:“不委屈,一想到我能和你在同一間房裡住一晚,我就興奮。”
言暢:“……”
她夾了塊肉塞進他的嘴裡,嗔道:“吃你的飯吧!”
吃過晚飯後言暢問他:“你要洗個澡嗎?”
司以深坐在沙發上隨意地按著遙控器,回她說:“不了,來之前在家裡洗過了。”
“所以你想對我做什麼的話,直接上就行。”
站在沙發旁邊的言暢:“……”
她又羞又惱,拿起一個抱枕就朝他甩過去,嘴裡有點氣惱地喊他:“司以深!”
司以深根本就沒有看向這邊,卻精準地單手抓住了從空中飛過來的抱枕,他把抱枕放到自己腿上,然後才有點欠揍地扭頭衝她笑,言暢賞了他一個白眼,司以深更樂了。
他轉過身,跪在沙發上,伸手攔住要走的言暢,拽住她的手腕把人給拉回到了自己面前。
言暢和他中間隔著一個沙發靠背,他抬手,把她抱在懷裡。
言暢不解,“幹嘛呀?”
司以深一本正經地問:“聞到了嗎?”
“什麼?”言暢疑問。
“香味。”他說完又補充:“我身上的香皂香味。”
“雖然沒有你用的沐浴露香。”司以深說著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