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地堆成了一個八字型,眉頭輕皺,兩眼滾動著淚水,側著臉龐看著我。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兒,教人多看一眼,也會為之心軟。也許,她的確錯了,但她承認錯了,她在懇求我的原諒,你還要她怎麼樣?
但是,我不願聽,我也聽不進去,無論倚婷說她是維護我們的什麼,解釋多少遍,哪怕是懺悔一萬遍又能怎麼樣?我的腦袋裡充斥著那令人難堪、令人作嘔的一幕!無論我自己給自己多少理由,我故意不去想象那個畫面。可我睜眼閉眼之間,那趕也趕不掉的畫面就會讓我沮喪地出現在我眼前,並且快要逼得我發瘋了!
更何況,換個思維想一想,我說我愛她,然後我找個女人鬼混,目的也是為了保住長久的經濟來源。那麼,你倚婷會接受得到我這樣做嗎?恐怕也不行吧?既然如此,就什麼都別說了,更用不著和我解釋,等會走出公司,我回住處收拾一下東西,彼此各往東西就是了。
倚婷見我不再出聲,知道再說無益。不難猜測,連最基本的狂怒與發恨也沒有了的我,已經到了哀莫大於心死的程度。如果我還咒她,如果我還罵她,如果我想揍她,那說明我還在乎她。雖然方式方法不夠文明,但能夠說明我的心裡還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