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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護她。而那雙含情脈脈,欲語還羞的眼睛,更是讓乾隆為之沉醉不已。

可這都是過去的事了,在知道了前世最愛的女人的真面目之後,乾隆一想起她,就恨不能剝其皮,抽其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心愛的女人對自己的欺騙,尤其是慧賢利用自己對她的愛,竟然暗中培植勢力,最終害死了永璉!

這才是讓乾隆最不能容忍的地方。永璉聰明貴重,氣宇不凡,他是自己最疼愛的兒子,同時也是預立的儲君。若不是慧賢害死了他,那這天下哪裡還輪得到魏氏那賤婢的兒子!若他尚在,那朕又豈會,豈會被祖宗們如此責罵?!

乾隆陰著臉的想到這兒,立刻決定,他一定要為永璉討還這個公道!他冷笑了一聲,孝賢背後有傅恆那一家子,魏氏麼,看在她還能為朕生育子嗣,而你慧賢有什麼?一個高斌,一個高晉,高斌已是行將就木,高晉倒是個能吏,不過比起傅恆家,高氏一門可就差遠了!

一念至此,乾隆已經下定決心要對高家動手了。可高家雖說比不上傅恆家,慧賢也比不上皇后,但慧賢在世時,明面上也沒有失德之處,且自己對她的寵愛也是天下皆知的,再者高斌高晉也無甚過錯,若此時突然翻臉,那勢必會引起朝野不寧。

一念至此,乾隆皺緊了眉,朝野不寧不是他想看到的。可慧賢,他也絕對不會放過!乾隆想著想著,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主意:“吳書來!”

“奴才在!”吳書來忙上前一步道。

“叫張廷玉、海望、來保,阿克敦、傅恆、高斌進來見朕!”乾隆說完,回望了眼長春宮,笑了。

“諡”者,行之跡也。皇帝崩逝後所定的諡號由大學士偕九卿科道等官會議後奏於嗣皇帝欽定。而後妃的諡號則皆有大學士酌擬合適字樣,奏請欽定。

這便是乾隆為什麼要急召幾位大學士入宮的原因了。慧賢?此等不慧不賢之人,朕當日能親自給你定諡,今日便能再把這諡號奪了去!至於連慧賢的阿瑪也召進宮麼,乾隆冷笑了一聲。

張廷玉,文淵閣、文華殿、保和殿大學士,來保武英殿大學士、傅恆保和殿大學士,阿克敦協辦大學士,高斌文淵閣大學士,海望,禮部尚書,這麼幾個人一接到聖旨便急匆匆的進了宮,到了養心殿,幾人來不及寒暄一下,吳書來便出來叫他們進去陛見了。

因為大行皇后剛剛崩逝,幾人奉旨在外面兒哭靈,這都數日沒有剃頭了,且吃的也清淡,所以面色都不怎麼好看,進去請了安,六個人跪在氈子上便等著皇上訓話了。

乾隆掃了他們一眼,目光似是無意的在高斌身上多停了一會;然後便把自己的意思說了。他說當日在給慧賢定諡的時候,皇后就在他身邊,那時她曾說過,他日她崩逝後請以“孝賢”為諡,那時他只當是玩笑,混不在意。誰知一語成讖,皇后如今不在了,他也不能違了愛妻的心意,就定皇后諡號為孝賢吧。

他說完,也不等幾位大學士有所反應,便長吁了口氣又言道:“只是這孝賢和慧賢的“賢”字又重了。慧賢乃是朕之貴妃,朕甚愛之。可孝賢乃朕之元后,若重了貴妃之諡,也是不妥,諸卿看此事該當如何?”

他這話一出,下面跪著的幾位大學士那可都是人精兒,皇上這話,擺明了是要給慧賢皇貴妃改諡嘛!他們想到這兒,都不動聲色的瞄了眼跪在最後面的高斌一眼。高斌面色如常,他此刻根本意識不到皇上的話意味著什麼,對此,他只是隱隱有種不太好的感覺而已。

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張廷玉便出來,先是讚頌了一番乾隆對大行皇后,先貴妃的恩寵,然後又說貴妃之諡的確不能重了皇后之諡,唯今之計,只有改諡一途了。

乾隆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他微微眯起了眼道:“改諡?也可。”說完後,他又嘆了口氣道:“慧賢在時和皇后最為要好,兩人以姐妹相稱,如此倒也全了她們的姐妹情誼。”他看了眼高斌道:“高卿,你以為如何?”

高斌見皇帝垂詢,忙道:“奴才附議。”

乾隆聽了,掃了他一眼,復又看著張廷玉等人道:“如此,你們就現擬了來奏朕!”

“嗻!”幾人驚疑不定的對視一眼,這擬諡按例少說也要花上幾天的,如今皇上讓現擬,這可真是有些奇怪。幾人想歸想,但還是湊在一起低聲交談了幾句後,便還是由張廷玉將結果奏了上去:“回皇上,據臣等草議,貴妃之諡,宜從敏惠靖懿康怡敬惇慶淑恭和嘉順莊裕靜恪等字中酌選。”

“嗯……”乾隆假意思考著:“敏惠?唔,不好,莊敬,不行,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