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我身旁解釋,“若是你一直睡在這狼皮上,就能感覺出來。一旦有危險來臨,不論天災人禍,這皮上的毛,就會豎起來,扎得你的面板微微刺癢。”
“真的?!”我將信將疑地看著他,這狼皮真有那麼神?但雙手還是不由自主地再次仔細地摸了上去。朗星翰卻哈哈大笑起來:“這是北遼民間一貫的傳說。我也沒有長期睡過狼皮,所以不知道是真是假。你若如此感興趣,咱們就一起試試它的感覺。”話音剛落,我眼前一花,他已經摟住我的腰,把我翻到了床上。
那麗莎自然早就不知蹤影了。這時候太陽還沒落山,夕陽的餘暉從斜側面的窗縫中鑽了進來,正照在我的雙眼上,讓我一時看不清東西。偏轉了頭,我冷冷地說:“沒覺得身下的狼皮怎麼樣,可上面卻重的很。”他的臉埋在我頸窩處,悶聲笑。髮鬢正好蹭到我的臉上,癢癢的。他的身上沒有任何香料的味道,而是混合著的馬革和青草的氣味。
我沒動,只覺得有風從視窗吹進來,輕輕拂過我的臉頰,微涼。這個時候,掙扎本來就是白費力氣,只能見招拆招。貞節烈女我自是不屑於去當的,身體與生命比起來,後者絕對是第一位。這就是女人的悲哀,最後剩下的,只有自己原始的本錢。但是,那必定是我的最後一步,只要不到生死關頭,我一定要儘量拖延,能拖一天是一天。
他微微抬起身子,雙臂撐在我身體兩側,目光在我的臉上流連盤旋,右手手指輕點我的嘴唇:“是否有人告訴過你,你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