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面站的是一位白馬王子,說不定不用對方表白自己都會貼上去,只為了養眼。
“我不知道你到底喜歡我什麼,說實話,我才第一次見到你。”楊紅佩當然不會給張汝賢難堪,她看的出來,張汝賢是認真的。雖然她沒什麼好耐心,可對於真心實意的人,還是要給足尊重。
張汝賢紅著臉,作為一個大男人,在大街上向一個女子說這些有傷風化的話,確實難堪。
“那個,……紅佩,能不能找個地方喝茶?”張汝賢緊張的說道。
楊紅佩低頭沉思了片刻,點點頭,說道,“好吧,算我怕了你了,我對這裡不熟,你帶路。”
張汝賢如獲大獎一般的帶著楊紅佩找到一間茶社,茶社裡裝修的很講究,軒榭三見方,梨木青絲玉,案几伏臥臺,團蒲對影人。古色古香,升騰起嫋嫋檀香之味,沁人心脾,又有樺木熟香之味,似是森林之內,寧靜,優雅。
二人落座,就有青衣女子上來問候喝什麼茶。
張汝賢看向楊紅佩,緊張的問道,“紅佩,你要喝什麼茶?”
楊紅佩對茶道不懂,也不是很感興趣,前世叫牛飲而已,對於咖啡她卻情有獨鍾的,可惜這裡沒有。
“隨便。”楊紅佩說道,她現在想知道張汝賢所說的當年是怎麼回事。
張汝賢鬆了一口氣,對青衣女子說道,“一壺嬌子葉就好了”
青衣女子立即退了下去。
楊紅佩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與異性單獨相處,忽然有些緊張,面前的是她的夫君,名義上的夫君,也是她不認可的夫君。雖然她被張家趕出來了,可婚約卻沒有解除。但見這位夫君還有些羞澀,她甚至都覺得是不是角色轉換了,不由得想起那位棒子國女星演的電影。她在前世有女漢子之稱沒錯的,但也不至於讓自己表現的這麼強勢吧。
這個世界和華夏古代似乎類同,也就是說女人還要遵守三綱五常,自己不能太出風頭了,讓人非議。想到這裡,她放低了氣勢,稍微的放鬆了腰身,雙手盤在腹部,勉強的作一個女嬌兒。
“你真不怕張家不要你?”楊紅佩見他不說話,只好提起話頭,淡淡的問道。
張汝賢抬起頭,看到楊紅佩的面孔,清瘦,白淨,瓜子臉,眉黛如稍,只是眉宇之間那一抹憔悴破壞了美感。楊紅佩身體沒有康復,腰間還有些疼痛,所以精神不是很好。
張汝賢心動了,這就是自己的妻子,夢寐以求的妻子,可是這位妻子卻不認他。
“在張家有我沒我都是一樣的。”張汝賢說的很無助,神色苦楚,放佛經歷了許多不堪回首的歲月。
楊紅佩聽在耳裡,感到他似乎經歷了不一般的過去,於是感興趣起來,“那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青衣女子走了進來,端了一壺碧色茶水,用開水溫過茶杯,然後給二人倒上。張汝賢對青衣女子說道,“此處不勞煩你了”
青衣女子嗯了一聲退了出去。
張汝賢抿了一口,神色黯然的說道,“我母親本是我父親的正房,十三年前病逝,於是二孃,也就是現在的大娘續絃做了正房。她怕我繼承家業,不斷的打壓我,所以我過的一點都不快樂。”
楊紅佩沒想到這位大少爺居然是這幅光景,總以為大少爺過的都是挺風光的生活。
“難道你奶奶和你父親就不維護你麼?”楊紅佩稀奇的問道。
張汝賢苦笑的說道,“維護?奶奶和父親對我還是極好的,可他們總不能時時護著我。大娘總是在他們不在的時候下手,卑鄙無恥的手段層出不窮,加上有三孃的配合,父親和奶奶總是覺得我年少,是我在無理取鬧,久而久之,我也就不想再說了,只要讓我能活下去,少花點錢也無所謂了。”
楊紅佩沒想到張汝賢過的日子並不比自己前世好多少,忽而同情起來。
“我都懷疑我娘是被她們害死的,可我沒有證據。”張汝賢忽然抬頭說道,臉上佈滿了猙獰。
“你是說你懷疑……”楊紅佩對這大宅門裡的故事更加感興趣了。
張汝賢點點頭,“當年我還小,我娘過世的時候我都沒親眼見到她,所以我懷疑有蹊蹺”
楊紅佩不知道當年是怎麼樣,所以也不敢亂猜。
“後來大娘給我找了一門親事,是她馮家的侄女,那個侄女是個壞了腿的。我自然是不同意的,父親也不同意,最後不了了之。大娘就更恨我了,直到這次迎娶你才發生了變故。”張汝賢細細的說著。
“莫非這才我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