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容貌在京城都是數一數二的,多少名門望族都求親,可姐姐一個都沒看上的。”
許蟬兒眼神輕輕一瞟,似責怪,輕笑道,“你這丫頭,好沒來由了,盡然取笑我了。好了,不在這裡說話,快上馬車,我們去遊彭河。”
楊紅佩立即說道,“二位有如此雅興,可紅佩我卻有事不能分身,去不得,還請二位寬恕。”
張汝賢和小文靜還在家,若是一去恐怕要不少時間,那二人恐怕會著急。
“姐姐可是擔心小文靜?”許蟬兒說道,對小文靜和張汝賢的事情,她已經聽福伯說過了,自然也知道那個小孩。
楊紅佩點點頭,“正是,我怕他二人不會照顧自己。”
“妹妹有孩子了?”許蟬兒驚訝的問道。
楊紅佩看向單彤彤,以為這件事她早就告訴許蟬兒了。單彤彤笑著說道,“乃是紅佩姐姐收養的孤兒。”
許蟬兒輕聲哦了一下,然後說道,“妹妹倒是善良之人。如此倒是我們唐突了,若是妹妹離不開家,我們改天再來就是了。”
楊紅佩淡淡一笑,“真是讓姐姐掃興了,單妹妹,你可要陪好表姐。改日我再找你。”
單彤彤見楊紅佩不去,臉上浮現出不樂意的表情,說道,“姐姐今日找我可是有事?不如我們去彭河,你告訴我,看能不能幫你解決一二。”
說道這話,楊紅佩猶豫了,如今翡翠礦的開採迫在眉睫,她很想早點開發。見單彤彤如此說,心中又覺得許蟬兒有將軍府的背景,或許能幫上一二。她點頭說道,“如此,我還需向張汝賢說明,若是二位不嫌棄,可將那孩子一同帶上?莫要讓二位不舒服了。”
許蟬兒立即說道,“無妨,我倒是想看看那是如何的孩子,值得妹妹如此掛念。”
楊紅佩告謝之後,回到小院,張汝賢正給小文靜教著寫字,抬頭看到楊紅佩進來,有些忐忑的站起來。楊紅佩哀嘆一聲,這傢伙怎麼更拘束了?
“我要帶小文靜出去,你可是要在家裡麼?”楊紅佩問道。
張汝賢思索了一下說道,“剛才福伯來過,說是有位人家請教書先生,讓我去看看。若是你帶文靜出去,我也去看看好事。”
楊紅佩點點頭,“既然如此,你便去吧,小文靜我會照顧好的。”
帶著小文靜出門,上了馬車,四人寬敞多餘。許蟬兒看著小文靜,神情恍惚了一下。單彤彤見她顏色,急忙問道,“姐姐可是不舒服麼?”
許蟬兒搖搖頭,說道,“好漂亮的孩子,只是覺得有些熟悉,恐怕是意念吧。”
楊紅佩一聽這話,心中思索起來,莫不是許蟬兒有意識是誰家丟了小孩,急忙問道,“姐姐可曾有印象?”
許蟬兒仔細的看著小文靜,最終還是搖頭,淡淡笑道,“恐怕是覺得孩子漂亮吧,倒是不知道像誰了。”
楊紅佩嘆口氣,認錯人也是常有的。讓小文靜叫了兩位姐姐,三人便談論起來。
“妹妹,這彭河可有什麼典故麼?”許蟬兒看向單彤彤,問道。
單彤彤託著腮幫,仔細的想了一會說道,“自然是有的,我曾聽爹爹說話,彭河不落雪,浮鵝賽北原。……說的是冬天,彭城雖然落雪了,但彭河卻不結冰,雪入水便融化,夏天時候白鵝多的數不清,白花花一片就像北方的雪原。”
“那倒是好景哦,我們快去看看。”許蟬兒露出小兒女姿態,興奮的說道。
“就快到了……”
從馬車上下來,楊紅佩看到連枝早就在馬車旁等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上的,在四周還隱約有一些人將這邊攏起來,暗猜是許蟬兒的護衛。
前面是一條寬約數十丈的河,碧波盪漾,在日光下映出千萬朵藍蓮。水波拍打在堤岸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猶如那擊鼓一般。在河岸兩側倒垂楊柳,在風中搖擺,著實有那嬌媚之色。
楊紅佩看的有些心曠神怡,好久都沒見過如此景色了。果然純天然的就是好,想那前世鋼精水泥,一點生趣都沒有,就是有景色地方,也擠滿了人,讓人煩厭。
原生態讓人自由呼吸,空氣都純美了許多,她有些貪婪的呼吸著潮溼的空氣,嗅著風中的楊柳味。
“這地方確實好地方。”許蟬兒笑著說道。
連枝很習慣的帶了一些鋪墊之物在一顆大柳樹下鋪墊好,幾人坐了上去。連枝又從車上取了許多小吃,幾人說起話來。
楊紅佩倒是沒有參與說話,而是看著寬闊的河流,感覺自己的心胸都寬廣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