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目的就是把這件事宣傳出去,不能自己吃虧了,還替對方遮掩著, 別人都不知道吧。
她要讓鎮上的人都知道,他們是被逼走的。
或許他們現在是沒有能力,但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或許,到時候這些人裡就有能為他們作證的呢?
鬧事的人和客人們都走了,柳南嘉幾人也開始迅速撤退。
昨天做了這個決定後,就已經將原本放在店裡的東西都轉移出去了,特別是他們這段時間積攢的銀子,那可是能夠從頭再來的底氣。
剩下的東西能搬走的搬走,實在不能搬的,就全部毀掉,尤其是那幾個烤爐,更是砸得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主打的就是他們用不成,別人也休想再用。
一群人人數多,動作也很快。
等來砸店的一幫人,帶了更多的幫手過來的時候,店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除了多出來的垃圾,其他都跟租房時空蕩蕩的樣子一模一樣。
氣得帶頭的男人大罵。
他可是為了討好鄭主簿,高價從他手裡買的這個店鋪。
而且鄭主簿這種人,肯定不會親自出面幹砸店威脅這種事,會落人話柄。
他主動湊上去當這個惡人,就是仗著在安平鎮沒人敢反抗鄭主簿,指望著後面柳南嘉上交的租金和利潤回本呢。
沒想到柳南嘉根本不吃這一套,直接撂挑子走人了。
男人立馬去鄭主簿那裡彙報這件事。
“什麼?你說你們一幫人還打不過那幾個小子?連門都沒進去?真是一幫廢物!”
鄭主簿聽到訊息,也是大怒:“我不是交代過,鎮上所有的衙役捕快,包括鏢局那些人都不許幫他們嗎?”
“大人,不是我們弱,是他們太厲害了呀!”男人也很委屈,他還頂著兩個熊貓眼呢。
在得知柳南嘉他們已經人去樓空,鄭主簿更氣了:“蠢貨!不知道一開始就多帶些人嗎?”
但人都跑了,他也沒辦法,他向來都是躲在別人背後指揮的,也不可能為了這麼件事,大張旗鼓地動用縣衙的人。
“看來他們是準備自毀前途了,等明年的縣試,哼,看我怎麼收拾他們,讓他考上我就不姓鄭了!”
這邊柳南嘉幾人已經走出了安平鎮,準備回村了。
還好他們村裡的房子蓋得及時,王叔平時抓得也緊,這會兒已經蓋得差不多了。
房間裡還差些傢俱,剛好從店裡帶回去的那些也能先用著。
他們可以先湊合一下,直接住進去。
曹婉瑩派來的護院一路也跟著,再加上拉著的這麼多東西,自然引起了村裡人的注意。
但也因為那些護院,沒敢上前來問。
這裡的動靜自然也驚動了村長,不管是出於長輩的關心,還是村長的職責,都是要來問一下的。
於是柳南嘉剛到家,就迎來了村長。
“南嘉、言錫,你們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柳南嘉也沒什麼避諱的,將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唉,怎麼就遇上這種事兒了。”柳村長很憂心,“那你們這蓋房子的錢?還夠不?”
“放心吧柳叔,我們錢夠著呢,開店攢的夠我們過好久了。”
“那就行,店開不成就開不成吧,你們弄那個土豆,我覺得很有前景,咱們明年光種那個也能賺到錢!那你們休息吧,村裡的人不用管,交給我了。”
柳村長安慰了他們一番,就走了。
王嬸幫著拾掇好房間,回到家也迎來了好多打探的人,這事兒瞞不過去,王嬸就按他們商量好的,挑挑揀揀地說了一些。
很快村裡就都知道,柳家二房那幾個孩子,店開不下去了。
有同情的,當然也有幸災樂禍的。
其中尤其數柳家大房的方氏樂得最厲害。
“切,還當他們多有本事呢,還不是灰溜溜地滾回來了?”
她之前以為自己的兒子攀上了高枝,自己也能跟著沾光呢。
沒想到原來聽話的兒子現在也不跟她一條心了,不管招惹厲害的兒媳婦,卻把那份嫉恨全都算到了柳南嘉他們頭上。
在村裡四處看柳南嘉的笑話,蹦躂地歡。
結果就是被村長教訓了一頓:“家裡沒活幹了嗎?一天天的就知道說閒話,人家就算這會兒倒黴了,那也是靠自己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