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離縣衙僅有二十里,在元寶火力全開之下,也就花了一百五十息左右的時間,便趕到了西住宅街。
“嗯?怎麼有股熟悉的氣息?”
剛一來到縣衙門口,元寶便感覺縣衙裡,迎面撲來一股十分熟悉的氣息。
而令元寶奇怪的是,這氣息他雖然熟悉,但整體渾厚綿長,像極了金丹期的氣勢。
從這一點上說,縣衙裡恐怕有一名,他認識的金丹。
腦海中篩了一遍,自己認識的金丹,元寶便開始做排除法。
“錢開作為一堂之主,自己手裡一大堆事要處理,哪有那閒功夫來這兒?”
想著錢開沒動機,元寶便將目標鎖在爺爺元驚風身上:“若不是錢開,會不會是爺爺?”
“也不可能是爺爺!”此話剛一出口,元寶便搖頭否決了。
他爺爺雖是金丹,但從未聽他說元家與帝京城縣衙有啥關係。
他也沒有任何動機!
而眼下
最有可能的都沒有動機,那裡面的人會是誰呢?
“宗主!”就在元寶一籌莫展之際,忽然歐陽宮的臉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不可能!”這個念頭剛一出現,他便搖頭否決了這個猜測。
歐陽宮罪孽滔天,根本出不了天機宗仙牢,所以歐陽宮也不可能。
既然歐陽宮也不可能,那一時半會兒,他倒真想不出裡面人到底是誰了。
“看來,只能在這兒蹲一蹲了。”元寶暗暗的想著。
“這位師兄,麻煩讓一讓。”
就在這時,他身後忽然想起一道男子的聲音。
元寶聞言轉頭望去,只見一名身著天機宗道袍的少年,正抓著一把儲物法寶,正神色匆匆的看著自己,似乎有什麼急事的樣子。
感應了下對方修為,見對方只是引氣巔峰,元寶頓時板起臉,釋放一絲築基期的氣勢,不怒自威的說道“為何拿這麼多儲物法寶?你要做什麼!”
見元寶如此裝逼,那少年臉色一冷,張口就要噴回去。
但就在他開口的前一刻,忽然感應一股猶如山嶽的氣勢,頓時小臉一僵,將即將脫口而出的怒罵,硬生生吞了回去“我只是,要去擺攤……”
“你說的是擺攤卜卦嗎?”
元寶一聽目光一閃,滿臉猜測的說道。
“正是。”那少年小心翼翼的點點頭。
“不知道宗門有禁令,不許門人擺攤卜卦嗎?”
見那少年居然想觸犯禁令,元寶當即眉頭一皺,滿臉威嚴的斥道。
“知道啊,兩次的事兒了!”
那少年聞言搖頭一笑,隨即想到什麼,一臉古怪的看了一眼元寶,皺眉道“師叔不知此事?”
“嗯。”元寶聞言,並沒有隱瞞的意思,而是大方的點點頭。
雖然這幾天,他遊遍落日國東境,可他回來心切,幾乎全天都在趕路……
因此,他中途根本沒停下過,自然不知道兩輪解除禁令的事!
見元寶目光清澈,看起來不似說謊,少年便相信了他“原來是這樣!”
“那你可得抓緊了。”
“經過第二次解除禁令,現在的擺攤浪潮,可是比之前那次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這等大勢之下,若是擺晚了估計連湯都喝不上了。”
“哦,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能與我詳細說說嗎?”見對方東一榔頭西一棒子,說了一堆令他不明所以的話,元寶目光一閃,滿臉好奇說道。
“當然可以!”聽聞此言,少年略一思索,便將這幾天發生的事,與元寶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
經過少年的解釋,元寶這才清楚這幾天發生的事。
“解除啟用再到解除……這木天南腦子被驢踢了吧?”想著木天南這幾天的迷之操作,元寶眉頭緊皺,心中說不出的無語。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聽聞此言,那少年搖頭道,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此番多謝你了。”想著對方對自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元寶一臉感激的開口,隨之對其一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多謝師叔!”那少年見狀滿臉恭敬的開口,隨即轉身向著西城門跑去。
“既然宗門解除禁令了,那何九極有可能在修士街!”元寶淡淡的開口,可話音未落,他又想到什麼,眉頭再次皺起“可我就是從東到西過來的!”
“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