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可否有家族勢力存在?如果沒有的話,關係比較近的其他親屬也是可以的。”
“這個……有的,而且在這附近還算是比較有名的勢力……”
“可否請小友帶我前去?如果不便的話,只是指明方向也可以。”
“不不不沒什麼不方便,我這就帶您去!”
這兩人就這麼“你請”“您先請”的趕往了陶家,客氣程度完全足以成為這個世界的禮儀指導標準。
儘管如此,但在鄭鈞並未太過刻意的提速下,他們只用了不到一刻鐘就來到了陶家。
對此,謝天尋表示:你們tmd不要過來呀!
好的,現在客客氣氣的人又多了一大堆。
如果後世興起了用浩然正氣修行的儒家學風,那麼這地方搞不好都能被奉為禮儀之邦,成就一段佳話。
但實際上的畫風是這樣的:
所有人都在等鄭鈞開啟話題,但鄭鈞自己又不敢直說,只能拐彎抹角的扯一大堆才能扯到真正的問題上。而他拐彎抹角的那些話其他人又聽不懂,因此他們的交流效率是很低的。
不過再低那也是有,兜兜轉轉一大圈,鄭鈞也終於問到了關鍵的問題上。
“這位小友便是她的生父?”鄭鈞對著謝天尋問道,“可否給我一滴你的血液?不需要精血,普通的血就好。”
小友……嗯,和他比起來,謝天尋確實也算是小友。
他已經很努力了,你讓他稱呼一名元嬰期道友實在是太難為他了。
謝天尋肯定是不敢拒絕的,畢竟他又沒見過整軍被雷劈,他可比譚景亭還慌得多。
接過了謝天尋的血液,鄭鈞當場就用秘術來了個化驗。而結果……讓他感到相當意外。
完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