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魏徠習慣性醒來,這是在部隊中養成早起習慣,已經形成生物時鐘。
看著昨晚才結拜的八個兄弟還在呼呼大睡,也沒有打擾他們。
穿好衣甲,扛著長棍獨自出了營帳,在軍營中逛了起來。
發現營地周邊用木欄圍起來,營牆扎得還算牢固,天色早已大亮,卻見不到有多少將士出來操練訓練,說明軍中缺乏基本訓練。
魏徠見營寨大門半開,陸陸續續有士卒出入,看樣子是去河邊上洗漱。
為何知道,因為河流就在寨門旁邊,隔老遠就看見了外面情形。
魏徠也出來走到河邊用手捧起水洗了把臉,感受到河水的清爽,回想起營帳中的惡臭,直接不顧周圍有人出入,脫去衣甲就跳進河裡洗了個冷水澡,此河並沒有濰河水那麼寬那麼急,應該是一條小支流,只有半人高深。
看著自己在水面上的倒影,陌生而剛毅的面龐,長得不算醜也稱不上帥那種,總之長像很普通,但八塊稜角分明腹肌和結實的身體卻令他非常滿意。
他想起家中父母,嘆了口氣,心想“穿越就穿越吧”,以後就叫蘭霖了。
他心性樂觀,既然改變不了事實,就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反正也回不去,只能接受現實。
他想起穿越小說中常見的主角金手指系統,但是即使呼喚了千百遍,也沒有任何反應。
只能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開始翻看自己周身的家當。
衣甲中空無一物,只有胸前掛著一個約巴掌大小的木牌,起初他以為是軍中發放的身份令牌識別身份用的,沒有在意。
後來越看越覺得像他在博物館觸碰過的那枚文物令牌。
據說這枚令牌材質非常特殊,是一種似木非木,似鐵非鐵的一種非常特殊材質,叫什麼卻不記得,最關鍵的是水火不浸,材質異常堅硬,拿在手裡卻一絲重量都感覺不到,輕如鴻毛。
他拿在手裡仔細琢磨,發現正面中間用古篆文寫著一個大大的“令”字,上面還有“江”、“山”倆個字,背面有“乾”、“坤”二字。
他試著默唸自己名字、關勝、吳明全、蘭蔻等人的名字,沒有任何反應。
他甚至用昨晚咬過的手指滴血認主的方法也試過了,但仍然沒有反應。
魏徠看了半天也不明白這個所謂的“乾坤江山令”牌具體有什麼用處。
但直覺告訴他這個令牌並非凡物,所以他重新戴在胸前。
既然沒有金乎指,只能試著動動手腳,看看自己的這副身體是否真強悍。
摸了摸頭上的包,已經消散許多,只有點微微疼了,把自己會使得的散打和軍體拳的招式一一打了一遍。
直拳、擺拳、勾拳,出拳快速剛勁有力,感覺自己甚至還自帶有拳風殺傷力。
他還試著踢了幾個腿法,邊腿、高踢腿、側踹等簡單動作。
旋空後踢、後空翻、連續翻等等高難度動作也都輕而易舉完成,好像天生就會一樣,沒有一點不適宜感覺。
感覺現在的自己能吊打前世的十個自己都沒有問題,最關鍵的是連續打了這麼久也不感到氣喘、乏力,越打越有勁,身體素質可見十分強撼!
心情瞬間從沒有金手指鬱悶中走出來,此時已變得豪情萬丈,覺得自己要是不做出一番成績出來,真就對不起這副素質強悍的身體。
心中還是告誡自己,要時刻保持低調,猥瑣發育別浪才是王道。
考慮許久覺得首先還是先在這次戰事中活下來再說其他的事情。
畢竟打仗是要真死人的,若是不慎陰溝裡翻船,得不償失。
於是,屁顛屁顛地回到自己營帳,等自己理清思路之後再作打算。
魏徠經過深思熟慮,認為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畢竟人生無常,運氣並非每次都會如此好,他好歹前世還是一名退伍軍人,基本的軍訓訓練還是懂得的。
再加上自己的身手今非昔比,訓練他們八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軍中講究的是團隊實力,個人再勇武再厲害也抵擋不了千軍萬馬不是,回到營帳裡,他大聲喊道:
“兄弟們趕快起床啦,大哥有要事商量!”
大家昨晚上聊得很晚,此時還沒有睡醒。古代士兵也不像現代軍人一樣,有晨練。
何況還是不受重視的廂軍隊伍,個個趴在床鋪上不願起床,責怪的眼神看著魏徠。機靈的老三王豐替大家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