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清塵雙眼圓睜,眼珠幾欲凸出,睚眥欲裂地怒吼道:“童天寶,你這個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童天寶卻揚起下巴,滿不在乎地嗤笑道:“哼,等我享用了這美人兒,功力大增,看誰還敢說我是小人。”
說罷,他便滿臉淫邪地邁步上前,伸出雙手就要抱起躺在地上的郭襄。
此時的郭襄,面色蒼白如紙,髮絲凌亂地散在臉頰旁,她軟軟地倒在地上,美眸中只有晶瑩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止不住地流淌,那悽美而惹人憐惜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疼。
龍清塵心急如焚,瘋狂地拼命掙扎著,身上的繩索將他的面板勒出一道道紅痕,可卻怎麼也掙脫不了束縛。
龍清塵心疼至極地看著郭襄,眼中滿是愧疚和自責,那痛苦的神色彷彿要將他的心撕裂。
眼見童天寶抱著郭襄,即將要進到破廟的佛像後面,行那齷齪不堪的採補之事。
龍清塵再也忍不住,聲淚俱下地痛哭流涕道:“金輪法王,我同意拜你為師……我答應了。快快放開我妻子。”
金輪法王此時緩緩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說道:“哦?你現在願意拜我為師了?”
龍清塵咬著牙,狠狠地點了點頭,眼中透著決絕,說道:“只要放過我妻子,我什麼都答應你。”
金輪法王站起身來,慢悠悠地緩緩走到龍清塵面前,然後仰頭大笑道:“好,既然如此,那從現在起,你就是我金輪法王的徒弟了。”
童天寶一臉不甘地說道:“師父,那這美人兒……”
金輪法王猛地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哼,既然他已拜我為師,就是你師兄,那郭襄是你師嫂,自然不能動。”童天寶雖滿心不願,但也無奈,只好將郭襄輕輕放了下來。
郭襄此時依舊全身無力,她微微顫抖著,眼中滿是憤怒和不甘,那倔強的眼神彷彿要噴出火來。
龍清塵連忙掙扎著爬到郭襄身邊,用盡全身力氣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眼中滿是心疼和憐惜,彷彿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金輪法王看著他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說道:“從今天起,你們就跟著我好好修煉,若是敢有二心,哼……”
龍清塵抱緊郭襄,低著頭,溫順地說道:“弟子不敢。”
童天寶在一旁小聲嘀咕道:“真是便宜他了。”
金輪法王又重新坐了下來,閉上眼睛,不再理會他們。
龍清塵和郭襄靠在一起,兩人的神色都無比的痛苦和無奈。
龍清塵輕聲對郭襄說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郭襄眼中含淚,微微搖了搖頭,悽美而堅定地說道:“不怪你,這都是這群惡人的錯。”
……
襄陽城,襄陽王府內的一間屋子裡。
郭靖揹著手,在屋內急促地來回踱著步,眉頭緊緊擰成一團,時而猛地停下腳步,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目光深邃地陷入沉思之中。
如今襄陽之圍已然初步形成,雖說銀票糧餉已然送達,可城內的糧食價格,卻已然瘋漲了一倍有餘。
要知道,臨安作為宋朝都城,本應是物價最高之地,但如今的襄陽,物價竟是臨安的兩倍還多。
平日裡一兩銀子能買兩百斤的糧食,可現在連一百斤都買不到了。
一兩銀子平日裡能買三四十斤的肉食,現在卻僅僅只能購得十斤。
物價如此之高,百姓們早已是怨聲載道。
這筆糧餉若再投入市場,那物價必定會更高。
郭靖滿心憂愁,只得在這室內不停地走來走去。
他今年已然六十歲了,身著一襲灰色長袍,花白的頭髮整齊地束在頭頂。
臉龐略顯滄桑,眼角和額頭也已爬上了一些細紋。
但他的眼神依舊堅定而深邃,透露出歷經世事的沉穩與智慧。
他的身材高大且健壯,雖說不如年輕時那般靈活,可依舊充滿著力量。
在一旁的黃蓉,此時也年逾五十多歲了,但她依舊保持著那份獨有的美麗與聰慧。
面容嬌美如花,身姿綽約動人,
那一襲藍色衣裙,更是襯得她既雍容華貴,又豐滿而韻味十足。
郭靖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黃蓉說道:“蓉兒,你怎的一涉及到兒女之事,就這般方寸大亂”
黃蓉聞言,狠狠瞪了郭靖一眼,氣惱地說道:“你不去找就算了,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