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見江劉氏疑惑,江別鶴心底暗道婦道人家就是沒見識。
隨後,他皺眉道:“你別干擾我,先把內容全部看完再說。”
江劉氏覺得也是,且神功秘籍就在眼前,便難得地沒有反駁,而是繼續觀瞧光影文字。
這時,江別鶴突然出手,一掌把江劉氏打暈。
看著暈倒的江劉氏,他眼底閃過一絲殺意,可想到女兒江玉鳳,又按捺下去,轉而收起六壬神骰,透過機關開啟書房的隱藏密室,把江劉氏扛了進去。
門外的江玉鳳聽了一會兒,察覺不對,忙推門而入,正好和從密室出來的江別鶴碰了個正著。
江別鶴登時一驚。
江玉鳳問道:“爹,我娘呢?”
江別鶴目光微微閃爍,嘆了口氣,指著密室道:“我不想她把事情洩露出去,把她打暈安置在裡面。正好,你可以負責照顧她。等爹練成神功了,就讓她恢復正常。”
說著,他轉身往密室走。
江玉鳳暗鬆一口氣,邁步跟上。
當她跟江別鶴靠近時,後者突然出手,將之打暈並扶住。
而後,他輕聲道:“玉鳳,別怪爹。你和你娘一起在裡面待一段時間,等爹練成神功就放你們出來。”
話說完,江別鶴走進密室把江玉鳳安置好,旋即回到書房,透過機關把密室的門反鎖。
見一切落定,他激動地回到自己房間,開始參悟修煉六壬神骰裡的武功。
一開始,事情很順利。
移花接木的內力一經練出,江別鶴便清晰感受到它的強大,暗道不愧是絕世奇功,隨後覺得自己崛起在望,以後再也不用畏懼東廠,可以翻身做主了。
然而,當移花接木的內力與他自身原本的功力接觸時,卻突然暴走,變得不可控起來。
待得暴動平息,江別鶴臉上出現駭人青斑,肌膚變得又痛又癢,開始潰爛。
他連忙去找鏡子看情況,然後被自己的樣子嚇到。
因為就這麼一會兒,他臉上已經出現多處潰爛,幾近毀容。
這情況江別鶴是第一次遇到,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一陣驚慌失措後,他打算去找小紅葉問問。
紅葉齋是專門搞情報的,即便總部被燒燬,其他地方的分齋也存有不少資料,應該能找到解決之法。
而小紅葉近期要主持毒王群英會,就在這附近。
……
另一邊,孟禮、江玉燕、蕭白燕離開江府後徑直回到落腳的客棧。
孟禮見蕭白燕的情緒不對,便讓江玉燕陪著她,稍作寬慰,自己則回房間思考毒王群英會的事。
蕭白燕房間裡。
江玉燕倒了杯水遞給蕭白燕:“娘,喝水。”
蕭白燕接過杯子抿了一口,隨即看著江玉燕布靈布靈的眼睛,認真問道:“玉燕,你老實告訴娘。你之前在江府,是不是想殺了你爹的正妻江劉氏?”
江玉燕表情一頓,接著點點頭,坦然承認:“沒錯。”
“她阻撓我們跟江別鶴相認也就罷了,竟然還想把我們扣在那裡為奴為婢,百般折辱,欺人太甚!”
“那女人的確是個惡婦。”蕭白燕贊同一句。
聞言,江玉燕疑惑道:“那您為何突然執意離開?”
“如果當時不走,有相公在旁邊,我定能親手殺了那惡婦,一解心中之恨,同時也可報了我們受苦多年的仇。”
蕭白燕輕輕嘆了口氣,回道:“我不能讓你殺她。”
“為什麼?”江玉燕不解。
蕭白燕解釋道:“因為她是你親生父親的正妻,是你名義上的大娘。”
江玉燕當即想反駁,卻被蕭白燕抬手製止:“你先別急,聽娘把話說完。”
“誠然,那惡婦好妒,讓我們流落在外多年,吃盡了苦頭。今日我們上門,她又對我們百般折辱,十分可恨。但這無法改變她在名義上是你大娘的事實。”
“你若真殺了她,免不了要背上弒母的罪名。”
“除此之外,你讓你爹怎麼辦?”
“明媒正娶的妻子被殺,他必然要對你出手。”
江玉燕怒氣稍緩,撇嘴道:“他打不過我。”
“所以,你打算對他出手,甚至殺他不成?”蕭白燕瞪著眼睛問。
江玉燕一驚,連忙搖頭:“沒有!我最多隻是想教訓他一頓。畢竟我們這麼多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