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看，瞬間遭到死去記憶的攻擊，臉色微變，忙問道：“她們現在在哪兒？”

僕人回道：“前廳。”

江別鶴立即就要去前廳，但沒走幾步，似想到什麼，又折返，然後朝那僕人吩咐道：“我這邊還有事要處理，你將她們請到書房來。”

“是。”

未幾，僕人把人帶到書房，關上門，卻沒返回原位，而是轉身去了後院。

書房裡，江別鶴見到了造訪者。

她們不是別人，正是蕭白燕和江玉燕，只是樣子經過修整，顯得落魄。

看到江玉燕的剎那，江別鶴覺得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也沒多想。

因為他同時見到了蕭白燕，然後遭到了死去記憶的瘋狂攻擊，下意識喚了一句：“小白燕？”

蕭白燕看他一眼就認出自己，頓時熱淚盈眶地予以回應：“別鶴！”

說著，她想要朝江別鶴走近，卻被江玉燕拉住。

江別鶴這才重新注意到江玉燕。

他看了江玉燕一眼，隱隱猜到某種可能，帶著印證的心思對蕭白燕問道：“小白燕，她是？”

蕭白燕擦擦眼淚，笑著道：“她是我們的女兒，叫玉燕，江玉燕。”

語畢，她對江玉燕說道：“玉燕，叫爹。”

江玉燕有些開不了口。

這時，一個戲謔囂張的聲音傳了進來：“叫爹？一個流落在外的野種也配？”

話音一落，江劉氏推開房門，昂首闊步地走了進來。

江別鶴的臉色頓時一變。

蕭白燕激動的神情為之一滯。

江玉燕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緊接著，蕭白燕換上一副略顯討好的笑臉：“白燕見過姐姐。”

江劉氏斜睨她一眼，陰陽怪氣道：“姐姐？我是家中獨女，哪來的妹妹？”

蕭白燕臉上的笑容一僵，下意識望向江別鶴。

江別鶴心中為難，硬著頭皮地對江劉氏解釋道：“小白燕當年和我有一段，還為我生了女兒……”

話沒說完，就被江劉氏打斷。

她瞥了蕭白燕一眼，面露鄙夷：“一個歌伎而已，算什麼東西？”

“要不是乾爹當初器重你，勸我容忍，我早讓人把她宰了。”

蕭白燕心中一寒。

江玉燕眼底殺機暗湧。

而江劉氏的話還在繼續：“江別鶴，你當初可是對我起過誓的，難不成都忘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