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但也並非一無所獲。

至少他現在知道了這條路走不通，而且除了耗費一些原生超能結晶之外，他並沒有其他實質性的損失。

這樣一想，心裡多少也算有了些許安慰。

“為什麼會失敗呢？”顧凌霄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不斷地回想著自己之前所做的每一步操作，試圖從中找出導致失敗的原因。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突然，一道靈光在他腦海中閃過。

難道說……這黑白玉石需要光暗兩種能力同時融合才能夠成功嗎？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便如同野草一般在他心中瘋狂生長起來。

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念頭，其實並非毫無根據。

就在不久前，顧凌霄曾在神秘的黑海網中瀏覽到過一些相關的訊息。

據說，那些擁有雙能力的人，如果能夠找到一件與自身兩種能力都相契合的特殊物品，並將其成功融合，那麼所能獲得的效果將會遠遠超過分別融合兩件物品。

不僅如此，這樣的例子並不是鳳毛麟角，光是在黑海網中被公開報道出來的，就已經多達六個！

可想而知，那些尚未被曝光的類似情況恐怕更是不在少數。

畢竟，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過遼闊無垠，其中生存著數不勝數的各類生物。在如此巨大的人口基數之下，存在著雙能力者甚至三能力者，似乎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能想出雙能力組合融合一件特殊物品更加不是什麼稀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