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沒有說什麼，只是以冰冷的眼神看著對方。

而崩壞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眼前這個傢伙長的雖然和“靈羽”一模一樣，但無論是對方的氣質，還是那種心中的危機感，都遠不是“靈羽”所能相比。

那靈羽彷彿是看到了崩壞心中所想，解釋了一句：“只是回憶起了一切罷了。”最後便沒有再管崩壞了。直接盤腿坐在了原地。

緊接著光芒一閃，靈羽的身形直接就消失了。

至於另一邊的崩壞，已經大腦過載無法思考了。

————大型神聖滅矢————

再次回到了那片奇怪的黑色空間，過去的自己就站在眼前。兩位如出一轍的“人”就這樣對待著。

，！

由境羽率先打破了沉默：“回來了？”

與對方同樣冰冷的聲音傳出：“也不能算。我依舊還是我，現在的你才是那時《境界》的我，我與你並不相同。”

境羽卻是說起了另一件事：“但我們的目標終究是一樣的。”

兩位異口同聲的說道：“殺了凡厭！祂，必須死。”

兩人沉默了一下，境羽再次開口：“所以你對虛的異常有什麼頭緒嗎？”

靈羽平淡的話語傳來：“無所謂，反正也在計劃當中，即使真的出現了不可控因素……那也只是理論上的而已。”

境羽再次表示：“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可控會出現，但不可預料卻是絕對不會的。”

“沒錯，這就是我認為的，我不認為自己是最強，以前不是，現在不是，未來更不是。但我可以達到真正意義上的頂峰，這就是活下去的資本。”靈羽不可置否

境羽卻說出了另一句話：“但這並不是真的，所謂的活，也不過是為了內心深處那種奇異的偽善。這點，我們都非常清楚。”

靈羽似乎在說一件毫無相關的事，但又彷彿是在回答對方：“但已經知道了事實，答案早已揭曉，接下來也只不過是想讓其變得好看一點而已。我不知曉，但我會去追尋，結果如何？我並不清楚。但我認為那是最好的。”

鏡羽以一種極為詭異的語氣說：“但這並不可能，任何人，不！任何生物物都不知，皆為不知，生物之此，你我亦是如此。如神洲人民幻想的三千混純魔神，祖龍，鴻均…皆是不知，吾雖越之，亦不可知，天道之心，依為生物，大道之力，依為螻蟻。不可知之。”

靈羽卻是回覆道：“吾動奕可，既已，但祂之擾我之，吾已有理知其知。雖有可能沒有任何變化，但結果終究要去看看，什麼才是“異”，那不應被任何生物所知曉或引的在，我對其很感興趣。就算沒有結果，也要去嘗試一下啊。”

境羽看著這種狀態的自己，卻不禁說道：“我不會去隨意評價他人，即使那是我自己，但你這種模樣，與我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我們都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存在，現在，只有我才是靈羽。我沒有過去，更沒有未來，所擁有的——只是現在。”

境羽似乎是回想起了什麼，說道：“如果是真實的，那我可能才是原身，你，可能只是一個奪取了我一切的人。”

但靈羽絲毫不在乎：“那又如何？這場‘戰鬥’是你輸了。敗者本身就沒有了任何意義，廢物就好好活在天才的陰影之下就夠了，逆襲終究只是廢物們的幻想。”

“但對於無數人來說，不正是那虛假的想象，才讓他們有了活下去的動力嗎？”

“我不是來這和你討論這些的，但說一說也無妨。一切的可能都在計算當中，你要知道是一切，自然也包括了那些存在於想象當中的事情。”說著，靈羽抬起頭，朝右上方看去，“自然也包括了你——虛白本能，在你們那邊，這應該就是你的筆名，是這麼稱呼的吧。”

此時這本書的作者，也就是我，感覺到一股涼意從背後升起。

靈羽沒有管那麼多，依舊是自顧自的說道：“你和那些其他的人類沒有本質上的區別，依照那被稱作原創的東西來進行改造的二創同人。

以這種方式來稱呼那非原創性世界的故事，人類的劣根性還是一如既往啊！你有著自知之明，但卻依舊進行了幻想，或許不是自己，但，卻依舊是為了滿足自己。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自私，這是任何生物都有的，真正的大公無私只會存在於想象當中。”

似乎是我在寫這本小說，但其中到底是什麼情況，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

“至於什麼將我的人生玩弄在手中？那種傻子才會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