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倒下後才來到這裡的。
但他一直沒有意識到,自己或多或少有了戰場後遺症,對外界過度戒備,焦急著提升實力,這些都是明顯的表現。
但就像鄧布利多說的,戰場上可以培養士兵,但可能沒辦法培養出一個法師。
“受教了,鄧布利多先生。”
艾倫長出一口氣,尊敬地說道。
“叫我教授就好,比起校長,我更懷念作為教授和學生們相處的時間。”
鄧布利多眨了眨眼,從抽屜拿出一套遊戲。
“懷特先生,你知道高布石嗎?”
“聽過,但我對它沒什麼興趣。”
艾倫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他之前從不關注這些遊戲,連魁地奇他都興致缺缺,更別說高布石了。
“那還真是傷腦筋。”
鄧布利多有點苦惱地叩了叩桌子。
“那這樣好了,米勒娃告訴我你在變形學上很有天分,而我有幸擔任過變形學的教授。”
鄧布利多把高布石道具放到艾倫面前。
“當你有把握的時候,來找我下一局。如果你贏了,我就把我的變形學筆記交給你,怎麼樣?就當是一個課題。”
鄧布利多不僅是最強的白巫師,同時也是公認的變形學大師,他的筆記基本上都可以當作收藏了。
“我還以為會是下巫師棋。”
艾倫吐了口氣,拿起了高布石。
“高布石也許沒有巫師棋那麼酷,但懷特先生,有時候我們可以做一些沒那麼酷的事情。”
鄧布利多朝他眨了眨眼睛。
“另外說一下,霍格沃茨有自己的高布石俱樂部和高布石隊,我們還會去參加高布石校際比賽。”
艾倫聳了聳肩,起身告辭,然後走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