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是很不對勁的表現。
維瑟米爾開始詢問,先問薩賓娜:“葛麗維希格,戴德莉說,在坎恭恩的時候,芙蕾雅教堂的坍塌,不是因為她,而是你導致的。對嗎?”
薩賓娜猶豫了一下,然後回答:“你相信她的話?一個黑日詛咒攜帶者?”
維瑟米爾說:“黑日詛咒與否,她的能力,似乎做不到弄塌教堂,殺死……多少?一百來人,是嗎?如果我印象沒錯的話。”
薩賓娜說:“好吧。確實與我有一些關係,但根本上還是因為她。她帶著一群暴徒追殺我,把我堵在了教堂。為了脫身……我承認,當時我有點驚慌。你知道,她非常仇恨我。我的魔法出了叉子,很多人死了,但都是因為她。”
維瑟米爾不置可否地繼續:“關於你們仇恨的源頭,戴德莉提起一個男人,洛本。你對他有印象嗎?還是已經忘了?”
薩賓娜搖頭,說:“我記得。洛本,是坎恭恩親王的獵犬飼養人,也在馬廄工作。嗯,他是一個強壯、英俊的男人,我和他……曾經很熟。”
維瑟米爾說:“戴德莉說,洛本,是她的情人。你承認嗎?”
薩賓娜說:“這我可不清楚。因為我不知道那一個丫頭身上,有什麼男人可以看得上的東西。”
維瑟米爾沒有回應,而是說:“戴德莉說,你對洛本使用了魅惑魔法,為了激怒她,對嗎?”
薩賓娜好笑地搖頭,說:“我確實和他在一起了。但沒有用魔法。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我用的‘魔法’是個女人都會。”
“但戴德莉嘛,”女術士繼續:“她對男女之事的瞭解,和她的狼差不多。一樣原始、粗野、未開化。她根本不懂……愛情的藝術。”
維瑟米爾沒有理會女術士話中挑逗的意味,而是指出:“如果你使用正常方式引誘了他,為什麼他會失去心智?”
薩賓娜婉轉地嘆了口氣,說:“也許……當時我用了一點精妙的魔法吧,我不記得了。那也不重要。你想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嗎?”
維瑟米爾表現的洗耳恭聽。
薩賓娜說:“有一天晚上,一個美好的夏夜,她撞到了我們。在狗棚附近,洛本的房間。戴德莉表現的暴怒無比。我卻施展不了任何魔法,因為當時她的靈暈非常強烈。”
“為了保護我,洛本跟著她,到狗棚那裡辯解,試著讓她恢復理智。但下一秒,那些獵犬攻擊了他……真是恐怖的一幕。那些獵犬吠叫著,然後戴德莉也加入了它們一起嚎叫。”
“那個景象真是讓人難以忘懷。之後,洛本變得極其懼怕動物,很快親王把他趕走了。這才是整件事的經過。”
維瑟米爾評價:“葛麗維希格,我只能說,你的行為不愧女術士的名聲。”
薩賓娜冷笑下,說:“我可拒絕被你激怒,因為你不配。但你起碼明白了,戴德莉現在瘋狂的程度了吧?我猜測變異已經擴散到了她的大腦。”
維瑟米爾拒絕回應,而是說:“以上就是我想從你口中瞭解的所有事情了。剩下的問題,我需要詢問梅溫。”
薩賓娜看了兩人一眼,又回頭望向梅溫,然後冷淡地點了點頭,退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