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靈魂勝過傷害我們的肉體。”
“如果是一隻惡魔,埃森寧堡中的奇特現象就得以解釋了。老公爵的鬼魂不是出於自身意願留下,而是被某種外力束縛於此界。”
“關於這種惡魔,”倫芙芮問:“怎麼聽起來,你們獵魔人好像也不太瞭解?”
安東說:“它們不經常出現,更難以捕捉。很多時候,你只能找到它們的受害者,而它們的真身早已逃之夭夭。與它們戰鬥也非常辛苦,它們強大而且詭異。”
倫芙芮難得地凝重了一下:“這樣一隻怪物,現在找上了阿諾德?”
安東說:“不過我大概可以猜到這可能是一隻什麼惡魔。它應該是希姆,與其他變種比起來更‘常見’與‘弱小’一些。它捕食的手段,正是透過負罪感在受害者身上激發的痛苦。”
“你真的要去處理這隻……惡魔?”倫芙芮說:“聽起來又危險,又……要知道,阿諾德醒了,說不定會殺了你。你還有機會遠走高飛。”
安東猶豫了一下,說:“這是惡魔,是邪惡、殘忍的存在,比普通怪物還有害。作為獵魔人,這是我的職責。事實上,這與阿諾德無關。”
倫芙芮又勸了安東一次,但安東已經下了決定。惡魔和怪物不同,見到就要解決,受害者到底是怎樣的人不重要,因為這是在為世界除害。
看著面前已經收拾完畢、甚至重新戴上披風的倫芙芮,安東嘆了一口氣,對她最後告別道:“倫芙芮,你讓我想起一個人,一個女孩。”
倫芙芮笑笑:“一箇舊情人吧?”
安東搖頭:“不,一個朋友。比起你在你後媽那裡的遭遇,她遇到的問題在一些方面也許更糟。但我還有我的獵魔人同胞救下了她,倫芙芮,我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救下你。”
倫芙芮搖頭:“你覺得我會需要別人的拯救?不,我的敵人才需要。”
安東沒有爭辯,而是握了握她的手,說:“希望如此。我們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