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長風面露訝然之色,微微揚起眉毛,笑著說道:“未曾想唐蓮這個老實人與雷無桀這個愣頭青竟然可以思索出這麼個法子來。嘿,這倆小子,還真有點讓人刮目相看。”
百里東君雙手抱胸,潑冷水似的揶揄道:“嘿,司空長風,你可別笑得太早嘍!你瞅瞅千落那丫頭,明顯對蕭瑟有意思得很吶!如今蕭瑟這傢伙眼看就要成為比武招親的魁首啦。你就好好想想哈,等會兒要是真到了那一步,千落拿著她那杆銀月槍,能捨得跟蕭瑟動真格讓他輸嗎?嘿嘿,不過這還不是最嚇人的事兒呢,最可怕的是萬一搞個現場拜堂成親,哇塞,那可就熱鬧大發嘍!”
司空長風一聽,眉頭緊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哎呀呀,這可如何是好?千落這丫頭要是真在比武的時候放水,那這比武招親不就成了一場鬧劇嘛。要是再搞個現場拜堂成親,那可真是亂了套了。我這當便宜爹的,可愁死了。”他來回踱步,不停地撓著頭,一副焦頭爛額的模樣。
眾人見狀,鬨堂大笑。他們有的前仰後合,有的捧腹不止,場面十分歡樂。他們的笑聲此起彼伏,彷彿要把屋頂都給掀翻了。那歡樂的氛圍,讓人忍俊不禁。整個場景充滿了歡聲笑語,一片喜氣洋洋。
【天幕之上】蕭瑟靜靜地望著唐雷無桀與唐蓮那副興高采烈地模樣,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他的目光中似乎有幾分感慨,又有幾分思索。此時,他的思緒漸漸飄遠,憶起三天前那個寂靜的夜裡。
那夜,皓月當空,銀輝滿地。雷無桀一臉興奮地全盤托出他與唐蓮經過深思熟慮後的絕佳計策。
他眸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彷彿這個計策一旦實施,必定能夠取得成功。雷無桀手舞足蹈地描述著計策的每一個細節,唐蓮則在一旁不時地點頭補充,兩人配合默契,對這個計策充滿了信心。
而蕭瑟,就那樣靜靜地站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討論,心中暗自盤算著這個計策的可行性。
隨著蕭瑟的回憶,天幕上也漸漸顯現出畫面。
雷無桀目光炯炯,滿臉興奮之色,大聲說道:“我與大師兄經過深思熟慮,已然商定,準備祭出我們壓箱底的寶物,助力你首戰告捷,勇奪魁首。”只見他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好似已然望見了勝利的曙光。那股熱忱與果敢,盡顯少年意氣風發之態。
蕭瑟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與審視,緩緩說道:“是何法寶啊?”他的語氣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暗藏著對未知事物的謹慎考量。那副從容淡定的模樣,彷彿世間萬物皆難以讓他真正動容,唯有這突如其來的“法寶”,勾起了他些許的興致。
雷無桀滿臉喜色,眉飛色舞地說道:“我的兩顆霹靂子以及大師兄的三張閻王帖,價值高達一千兩銀子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那股興奮勁兒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場景。
蕭瑟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中流露出一絲意外,隨後又恢復了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雷無桀昂首挺胸,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這三天,就由我與大師兄,來傳授你如何運使這暗器和火器。”他滿臉堅毅,眼神中充滿了自信與熱情。
唐蓮微微頷首,神色沉穩,亦接過話茬道:“這精通天下第一輕功之人,又持有唐門的暗器以及雷門的火器。你想想,誰能擊敗你呢?”他的話語擲地有聲,充滿了對這強大實力的自信與感慨。
蕭瑟微微眯起雙眸,面無表情地望向負傷的段宣易,悠悠開口道:“段家二十四橋扇,一面存有二十三橋,盡顯風雅之態,恰似玲瓏雅緻之畫卷。然而另一面僅一橋,名曰斷。如今,風雅已止,僅論生死,著實失了那份超凡脫俗的風雅之意,淪為凡俗之較。”
此時的段宣易,面色蒼白,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甘與無奈。他緊咬嘴唇,似乎想要反駁,卻又無從說起。而蕭瑟則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不迫的氣度,彷彿世間萬物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段宣易強撐著身體,眼神中滿是不解與警惕,聲音雖有些虛弱卻帶著質問之意:“你到底是何人?”
蕭瑟負手而立,神色自若,緩緩說道:“雪落山莊,蕭瑟,完勝你的人。”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此時的蕭瑟,猶如一顆璀璨的星辰,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而彼時,二樓的司空千落望向場內的蕭瑟,她滿臉驚愕,喃喃自語:“他竟然真的勝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心中更是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震撼。一直以來,她對蕭瑟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