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還想追問,這時,只聽雷夢殺瞪大了眼睛,滿臉誇張的表情,大聲說道:“蜂窩煤配上實心磚,這是什麼‘神仙’組合。你們想想看,雷無桀那小子整天傻里傻氣的,做事莽撞衝動,就跟那沒頭蒼蠅似的。而葉若依呢,聰慧過人,心思細膩,那可是個有智謀的姑娘。這倆湊一塊,我家這傻小子那不得被吃得死死的?就他那腦子,估計被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哈哈哈哈!不過話說回來,這小桀對葉若依倒是一片真心,說不定人家姑娘就喜歡他這傻勁兒呢。但我還是覺得,小桀以後有的苦頭吃嘍。”說完,雷夢殺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既有對雷無桀的擔憂,又有一絲覺得好笑的神情。
接著,雷夢殺一拍大腿,心裡暗自嘀咕:“哎呀呀,我雷夢殺在外面那也是響噹噹的人物,可回到家還不是個耙耳朵。這下可好,瞧我這傻兒子這架勢,以後估計也是個妻管嚴。嘿嘿,咱爺倆這命運啊,真是如出一轍。以後要是跟葉若依成了親,那還不得被管得死死的。哎呀呀,一想到雷無桀那小子被媳婦管得服服帖帖的模樣,那畫面,嘖嘖,想想就好笑。說不定他還得天天跟在人姑娘屁股後面,像個小跟班似的,人家說一他不敢說二。沒準還得跟他爹我請教怎麼哄媳婦開心呢,哈哈哈哈!”
眾人聽到雷夢殺的這番嘀咕,皆是一陣鬨堂大笑起來。
百里東君笑得前仰後合,指著雷夢殺說道:“雷二,沒想到你也有今天,還擔心起雷無桀來了。不過你說得還真有可能,雷無桀那傻小子以後肯定被葉若依管得死死的。”
李心月在一旁更是笑得花枝亂顫,稍微收斂情緒後,嗔怒地望向雷夢殺。
【天幕之上】雷無桀微微皺眉,繼續追問道:“大將軍之女,緣何至此雪月城?”他眼神中流露出好奇與探究之意,滿心皆是不解之惑。
唐蓮眉頭緊鎖,神色凝重,沉聲道:“前來養病,然具體何病,不得而知。三師尊醫術超卓,然多年已過,病情依舊毫無起色。據傳欽天監天師亦曾為其診病,卻亦無功而返。由此觀之,她之病症,實乃錯綜複雜,絕非易事。”
雷無桀聞此言語,滿臉憂慮,憂心忡忡,對這神秘病症充滿疑惑與擔憂。
蕭瑟微微眯起雙眸,神色淡然,緩緩說道:“暫且勿思這些,我且問你,是否有意結識於她?”
雷無桀懷抱著聽雨劍,滿面羞赧,忸怩作態道:“自是渴望結識。”
唐蓮一臉嚴肅,正色道:“三日後,乃雪月城百花盛會,屆時全城弟子皆會參與。平素深居簡出之葉若依亦會前來,你要不要去?”說罷,目光緊緊盯著雷無桀,期待著回應。
而雷無桀聽聞此言,先是微微一怔,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心中似有波瀾湧起。隨後,臉上露出躍躍欲試之態,滿心期待地思索著,彷彿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參與這場盛會,去一睹那葉若依的風采。雷無桀時而面露憧憬之色,時而陷入沉思,心中百感交集,既有對百花盛會的好奇,又有對即將見到葉若依的興奮與緊張。
然後,雷無桀試探性地問道:“這百花會,師父是否會前往?”
唐蓮神色焦灼,急切說道:“此事,萬勿告知尊師。三師尊有言,眾人皆可前來,唯獨李寒衣斷不可至。”
雷無桀疑惑不解道:“為何?”
唐蓮嘴角上揚,面露淺笑,說道:“大抵是懼你師父出劍,百花會上繁花恐毀於一旦。”唐蓮神色輕鬆,眼中帶著調侃,微微搖頭,笑容中滿是戲謔。
雷無桀微微歪頭,一臉茫然,憨態可掬道:“哦,那這百花會究竟所為何事?是比武較量嗎?”他雙目圓睜,眼神中滿是好奇之色,猶如一個求知若渴的孩童,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唐蓮娓娓道來:“百花會上,摒棄武藝,唯論風雅。參與之人,多為年輕一輩弟子。吟詩作賦,把酒放歌,實乃雪月城一年一度之盛事。”他神色平和地講述著。
雷無桀眉頭緊蹙,面露難色,言道:“把酒尚可,至於吟詩作對,我著實不通。況且吾等習武之人,行吟詩作對之事,是否稍顯忸怩作態了。”言罷,雷無桀還比劃了個手勢,盡顯侷促不安。
蕭瑟微微揚起下巴,神色悠然,淡然說道:“怎的,那無心在於師傳你拳法之際,亦吟了一首詩。你覺其扭捏作態否?”說完,蕭瑟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帶著一絲戲謔,似乎在等著看雷無桀的窘態。
而雷無桀則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一時不知如何作答,那模樣憨態可掬,讓人忍俊不禁。他撓了撓頭,支支吾吾道:“這……這……”心中慌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