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葉般輕盈搖曳。腰間繫著一條淡粉色的絲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髮間點綴著幾朵小巧精緻的白色花朵,更顯清新脫俗。她的面容姣好,眉如遠黛,眼若秋水,瓊鼻挺翹,朱唇不點而紅。肌膚如雪,在陽光的照耀下彷彿散發著微微的光芒。她的出現,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成為了百花會現場當之無愧的焦點。
唐蓮與蕭瑟望見葉若依現身之際,亦是驚歎不已。蕭瑟稍有怔忪,眼中滿是葉若依的倩影。須臾之後,他恢復常態,言辭中攜著一絲急迫與期許問道:“那小夯貨怎麼還未到?”
唐蓮揶揄道:“未曾想,你對他的終身大事竟這般牽腸掛肚。”唐蓮的面龐浮現一抹促狹之笑,眸子內盡是狡黠。
蕭瑟悠悠說道:“我對大師兄的終身大事亦頗為掛懷。不知近來天女蕊可有鴻雁傳書與你?”
唐蓮聞言,神色一怔,旋即面露赧然,略顯侷促,稍作停頓後,唐蓮又微微抬眸,似有幾分羞惱,他的臉頰染上一抹緋色,眼神也有些閃爍不定,顯然是被蕭瑟的話弄得有些慌亂。
此時,段氏兄弟亦瞧見了葉若依。段宣易目光灼灼,心馳神往地盯著葉若依,急切地催促段宣恆打探關於她的情況。段宣易一臉痴迷之態,眼中滿是驚豔之色,目不轉睛地盯著葉若依,好似被勾走了魂魄一般。
此刻,二樓的謝宣瞧見了葉若依,眸內掠過一絲驚羨,感慨道:“佳人嗔怒,國色天香。”他的嗓音溫雅醇厚,是發自肺腑的誇讚。
謝宣微微頷首,目露讚賞之色,心中暗歎此女之美當真動人心魄。
“她的師父,你亦知曉,乃齊天塵。”司空長風說話間神色淡然,目光沉靜,顯得高深莫測。
謝宣微微鄒眉,滿臉驚愕道:“欽天監監正?”他的面容上浮現出一抹訝然之色,眼神中流露出好奇與探究之意,整個人若有所思。
司空長風微微頷首,神色平和,娓娓道來:“她乃葉嘯鷹之女,你們先前應是有過照面。”
謝宣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她。” 他微微一怔,旋即露出瞭然之色。
此時,段宣易雷厲風行,毅然決然地果斷出擊,滿心渴望能與葉若依傾心交談。他神色自若,一臉篤定地信步而去。面容上掛著儒雅微笑,朝著葉若依緩緩而去。
唐蓮瞧見這一幕,內心陡然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他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隨即運轉真氣,欲以酒作暗器,令段宣易當眾出醜。未曾想那段宣易武功亦是出類拔萃,只見他氣定神閒,不慌不忙,居然將內力巧妙化解。
蕭瑟揶揄道:“大師兄,你失手了。”蕭瑟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唐蓮此刻心跳如鼓,只覺無地自容,只想趕緊找個事情轉移注意力。惱羞成怒道:“莫要多言。”接著便走向一側,如鴕鳥藏頭般去摘葉子。唐蓮的面容上蘊含著窘迫之態與羞赧之色,那副樣子令人捧腹不已。
謝宣神色專注,若有所思,感慨道:“這段家的隱水術,著實不容小覷。”
司空長風感慨道:“吾家這大弟子,平素總是一副愁眉苦臉之態。未料外出數月,竟多了幾分煙火氣息。這才幾日時光,怎就學會與人爭風吃醋了呢?”
司空長風微微搖頭,眼中流露出一抹意外與欣慰交織之色。他心中暗忖:唐蓮這小子,以往總是一本正經,不苟言笑,如今外出歷練一番,倒是有了些人情冷暖之感悟,不再那般不食人間煙火。只是這爭風吃醋之舉,著實讓人大跌眼鏡,卻也顯露出他多了幾分凡俗之趣,不再如從前那般刻板無趣。看來此番歷練,對他而言,確是收穫頗豐啊。
此時,段氏兄弟手執暗器,徐徐前行。但見那段宣易眼神一凜,運轉內力,手中的酒便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唐蓮疾射而去。那酒勢如破竹,於半空帶起一陣凜冽的氣流。
千鈞一髮之際,倏然,雷無桀怒目圓睜,滿臉義憤填膺之色,身形如箭般衝向唐蓮與段宣易之間。口中怒喊道:“不準揍我大師兄。”那嗓音鏗鏘有力,充滿了堅定與決絕。
一道雄渾凌厲的劍氣,宛如閃電般攜著絢麗繽紛的花雨,以雷霆萬鈞之勢呼嘯而至。剎那間,樓內百花仿若受到神秘感召,飄飄灑灑地舞動起來,恰似天女散花般璀璨奪目。那景緻美輪美奐,猶如一幅絕美的畫卷,好似誤入瞭如夢如幻的夢幻之境,令人心醉神迷,流連忘返。
所有人皆被這奇景所震撼,一時之間竟忘了言語。雷無桀傲然而立,髮絲隨風飄動,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