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長風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一抹苦笑,搖頭嘆道:“更為荒謬的是,我竟然應允他了。”
司空長風回想起那一日的情形。他與蕭瑟一同立於登天閣的頂端,司空長風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搖頭,語氣嚴肅地問道:“為何會提議前往雷家堡呢?方才我不便言說,但雪月城定然是最適宜你療愈傷勢之地。你的行跡已然暴露,若此時離開雪月城,必定會有諸多之人慾追殺於你。”他目光緊緊盯著蕭瑟,試圖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蕭瑟靜靜地站在登天閣頂,遠眺著遠方的天際,神色平靜而從容。他微微側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不是有雪月劍仙相伴嗎?有他在側,何人能取我性命?”他的語氣輕鬆,彷彿對即將面臨的危險毫不在意。
司空長風微微皺眉,目光緊緊盯著蕭瑟,沉聲道:“理由呢?”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擔憂,顯然對蕭瑟的決定並不完全理解。
蕭瑟氣定神閒,雙眸之中閃爍著篤定之光,悠悠說道:“我欲親眼目睹雷無桀奪冠。”
司空長風先是微微一怔,隨後爽朗大笑起來,搖頭道:“此為何等理由?”
蕭瑟微微眯起雙眸,神色中帶著一絲玩味,若有所思地答道:“他貌似已然承襲了青龍令牌,然而對我的身份卻一無所知。我甚是好奇,在這段征程中,雷無桀會成長至何種程度。”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彷彿在期待著一場精彩的表演。
司空長風微微皺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問道:“僅此而已?”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質疑,顯然對蕭瑟的理由並不完全信服。
蕭瑟輕哼一聲,微微皺起眉頭,看似滿不在乎地說道:“再者,那夯小子立志闖蕩江湖,若是中途遭遇不幸呢。”話語雖帶著嫌棄,可眼神中卻不經意流露出一絲關切,典型的口嫌體正直。
司空長風微微嘆息,目光中帶著幾分憂慮,說道:“我始終放心不下。但我亦明白,我是無法勸動你的。”他捋了捋鬍鬚,神情略顯無奈。
蕭瑟微微眯起雙眸,神色中帶著一絲疑惑,緩緩說道:“事實上,那日你勸我歸返天啟,可事後斟酌,當日你所言那句話,並不似出自你的本意。”他的語氣平淡,卻透露出一種敏銳的洞察力。
司空長風微微頷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睿智,緩緩說道:“那日我所說之話,乃是有意試探於你。謝宣曾言,有些人永遠都不會改變,絕不會有所變化。故而我就與他立下一個賭約。”他的語氣沉穩,帶著一種歷經世事的從容。
蕭瑟微微皺眉,目光中流露出思索之色,問道:“結果怎樣?”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顯然對這個結果十分關注。
司空長風捋了捋鬍鬚,眼中滿是欣慰之色,說道:“我輸了,然而我輸得滿心歡喜。”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豁達與釋然。
回憶到此為止。
李寒衣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微微眯起雙眸,神色淡然。片刻後,她輕輕放下茶杯,緩緩吐出兩個字:“罷了。”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又有幾分超脫。
司空長風微微眯起眼睛,緩緩說道:“謝宣此行亦會前往雷家堡,他們尚可再碰面一次,順帶探討流轉之術的玄妙。這或許勉強可算作我應允他前往的一個緣由吧。”他的神情中帶著一絲深思,似乎在權衡著這個決定的利弊。
李寒衣神色清冷,微微抬眸,話語簡潔有力:“有我一道前往,放心。”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彷彿只要她在,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司空長風微微含笑,眼神中帶著關切,緩緩說道:“寒衣,你久未踏出雪月城了,去一些你心之所向之地吧。”他的語氣輕柔,如同春風拂面。
李寒衣微微皺眉,眼神清冷,語氣決然道:“不去,別回。”她的話語簡短而有力,透露出她的堅定與固執。
司空長風無奈地笑了笑,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說道:“哎,別回應得如此決然嘛。倘若你應允,我便將百里大師兄邀回,我們為你做主,就去那望城山。”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期待和勸說。
李寒衣神色清冷,那精緻的面容如同覆著一層寒霜。她的嘴角微微下撇,流露出一抹不悅之色。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彷彿在訴說著她的堅定與不可動搖。她冷冷道:“不必了。”那簡短的三個字,如同冰錐般落下,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司空長風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李寒衣,微微嘆息道:“你瞧瞧你,哎!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