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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狡詐的引爆者

好也需再次測試才能印證,同時為了節約時間,下一次的印證結束後,寒蟬就必須嘗試打斷對方引爆炸彈的舉動。

“轟!”

又一次測試,又一聲轟鳴,這一次冷鴉有意使用凌空劍影進行了大範圍的轉移,這使得狗頭人的引爆動作幅度變得非常之大,寒蟬因此能夠看得一清二楚,也便直接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這樣一來,冷鴉終於能自由活動,不再站在原地當木頭人了。因為炸彈不會因為它的移動而爆炸,一隻盲犬也看不見他的步伐。

於是冷鴉自行突入怪群衝殺一陣,待生命回滿後便再度來到空氣牆的面前。

從剛才的如履薄冰到現在的大方行動,經歷了一系列繁瑣的測試,但這些消耗的時間又都是必要的,因為他們並不知道怪物有何種本事,只能透過一組組的對照,不厭其煩地去推理。

當然,這個過程只是苦了萊辛一人,他在狗頭人的重圍下浴血奮戰,不曾休息片刻,好在一切終於有了解決方法。

輕輕點頭交換了眼神,下一刻冷鴉向前疾飛,方向儼然就是隱身狗頭人所在的位置。這一舉動讓身後軍樂團的狗頭人發出一聲聲驚呼,它們顯然是在提醒毒蛇權杖的主人,然而卻沒有任何作用。

因為寒蟬的匕首已經劃破虛空,在那半身人的腰身打出了雙重腰部穿刺,使其僵立當場。

軍樂團的治療的近在咫尺,為了達到一擊必殺,突進中的冷鴉已經祭出了雙風暴,大量的靈力飛刀正在高速環行,撞擊在那空氣牆上如暴雨一般噼啪作響,黑色的劍風也已緻密無間,誓要將那狡詐的狗頭人吞沒其中。

與此同時,蟬鳴之聲響徹四野,如同把人帶回了夏末初秋的傍晚,在那紅霞漫天之時,寒蟬四次瞬影染紅血色之花,同時在怪物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將紅顏妒的顏色刺入對方的背脊。

風暴止息之時,紅顏妒色也已隱沒。這是二人當下最強的合擊,然而那半身的狗頭人卻並沒有死亡。

它像一顆氣球一般炸裂開來,似乎本身就不是真實存在的血軀,爆炸之後它化為一團黑氣,一溜煙飛向了地穴的更深處。

而那面阻人前進的空氣牆,也隨著它的離去而煙消雲散。

這顯然只是一個術,一個由人遠端釋放的技能。而現在此術已然被破解,門戶大開的狗頭人軍樂團,沒有了剛才的跋扈與囂張。

“咕咕呱捏捏,梆梆龍!”

它們發出一聲聲不知所謂的獸語,不知是在求援,還是在呼喊自己即將終結的生命。

寒蟬冷鴉不再遲疑,突入那敲鑼打鼓的狗頭人陣中。它們當然還保有還手的餘地,不過當脆皮的遠療職業被近身,幾乎如同虎入羊群,戰局只是一面倒罷了。

說到底,它們還是太信任剛才那個爆炸狗頭人的空氣牆了。如果在軍樂團裡安排幾個近戰的大漢守護,遭人入侵時結成防守佇列,戰局或許不會這般一面倒。

沒有了樂曲的治療,沒有了鑼鼓的激發,前方成團結隊的狗頭人終於開始顯現出頹勢。寒蟬冷鴉也沒有讓萊辛獨自應戰,反向突入怪群中開始輔助攻擊。

血花灑落在頁岩牆壁之上,猶如淌著顏料的印刷板一般。這裡的故事或許並不值得記載,因為它像血一樣紅,因為它像冰一樣冷,也因為它像末日一般慘烈。

玩家扮演的角色站在怪物的對立面,彼此相互對抗,這是最基本的遊戲規則。只是因為在高擬真的環境下去扮演,當血與殺近在眼前之時,玩家開始直面自己的內心。

有的人因為殘酷而產生憐憫,有的人因為暴力而變得狂妄,有的人因渴血而變成戰狂。他們藏在心底的直覺,在這個沒有約束的自由世界裡,開始暴露得一覽無遺。

在這裡,人們享受第二重人格帶來的自我感,將現實的不快與煩雜透過攻擊傾瀉在怪物的身上,殺死怪物彷彿就殺死了那些負面情緒,使得人們回到現實中,還能較好地保持第一重人格,行走在規則之下。

因此在戰鬥系玩家中,有許許多多的冷酷暴虐之人,眼前這種血流成河的場景就是他們追求的體驗。

然而冷鴉與寒蟬卻並非如此,他們名字中的寒與冷都是現實的苦難賦予的,追求感官的刺激並不是他們的原動力。

失魂落魄之人看不到希望,在這片虛擬之地卻能看見自己一步步成長,這種延續的希望一旦生根發芽,現實中的陰霾或許也終有云開見日之時。

鏖戰之後,狗頭人的地穴已經是一片屍山血海,將那本就已經渾濁不已的空氣浸染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