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環視四周,大聲說道:“此事到此為止,我們不可因一時之慾而壞了大事。”
大皇子望著安遠縣縣令,目光中帶著威脅與壓迫。
大皇子騎兵上前一步,對他厲聲吩咐道:“你立刻去籌集糧食,還有吃的、喝的,務必讓我底下計程車兵們都能吃好喝好。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縱容他們繼續搶掠!”
安遠縣令身子一顫,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但在兩位皇子兇狠的目光下,又不敢有絲毫違抗。
二皇子走上前來,惡狠狠地補充道:“聽清楚了沒有?給你一天的時間,若是辦不好,這縣城就別想有安寧之日!”
縣令趕忙躬身行禮,聲音顫抖著說道:“下官明白,下官一定竭盡全力去辦。”
大皇子冷哼一聲:“記住你說的話,要是敢耍什麼花樣,有你好看的!”
安遠縣令唯唯諾諾地點頭應是,額頭上已滿是冷汗。
看著兩位皇子轉身離去,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心中滿是愁苦,不知該如何去完成這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在安遠縣城吃飽喝足後,翌日,
大皇子、二皇子各自帶著殘部繼續分頭四處征戰,把附近的幾個縣城,州府紛紛拿下,憑藉著絕對的武力強行讓這些縣州府都成為他的勢力範圍。
緊接著,他們便開始大肆地招募青壯入軍,以擴充自己的兵力。
不管百姓願與不願意去,紛紛被抓帶走,就跟蔣光頭讓人抓壯丁一樣。
街頭巷尾,到處可見凶神惡煞計程車兵在強拉壯丁。許多無辜的百姓,原本過著平靜的生活,卻突然遭此橫禍。
那些不願意從軍的青壯,稍有反抗,就會被一頓毒打。
有的被打得遍體鱗傷,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最終還是被強行拖走;有的被打得失去了意識,醒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身處軍營。
整個京城周邊的地區陷入了一片恐懼和混亂之中,百姓們怨聲載道,卻又敢怒不敢言。
大皇子和二皇子手底下計程車兵為了完成自己的任務,絲毫不顧百姓的死活,用這種殘暴的手段強徵入伍,給當地的人民帶來了無盡的痛苦和災難。
就這樣短短的兩三日時間裡,他們透過這種蠻橫粗暴的手段,就順利地招募了四五萬青壯入伍。
這些被強徵而來的青壯,大多滿臉驚恐與無奈,眼神中透露出對未來的迷茫和恐懼。
然而,大皇子和二皇子手底下的將領們根本不顧及他們的感受,立刻對這些新兵展開了簡單的訓練。
訓練場上,新兵們在軍官的呼喝下,機械地重複著各種動作。
他們步伐凌亂,動作生疏,但稍有懈怠,就會招來軍官的打罵。
大皇子和二皇子在一旁監督著,心中急切地盼望著能儘快將這些新兵訓練成可用之兵,好實現他們進攻京城的野心。
他們全然不顧訓練的質量和新兵們的承受能力,只是一味地追求速度。
在這緊張而壓抑的氛圍中,新兵們苦不堪言。
在嚴酷的訓練中,有人實在無法忍受,試圖逃跑。然而,大皇子和二皇子早有防備,安排了眾多人手監視。
那些企圖逃跑的人,很快就被抓了回來。等待他們的,是無情的折磨。
有的被打得遍體鱗傷,傷口深可見骨,卻得不到任何醫治,在痛苦的哀嚎中慢慢死去。
還有的人被吊在旗杆上的人由於天氣寒冷,身子在風中不停地顫抖著。
呼嘯的寒風如鋒利的刀刃,無情地刮過他那單薄的身軀。
他的嘴唇早已凍得發紫,牙齒不停地打著寒顫,發出“咯咯”的聲響。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原本試圖掙扎的手腳也漸漸變得僵硬。寒冷像一隻無形的巨獸,一點點吞噬著他的生命。
最終,他的身體停止了顫抖,腦袋無力地垂下,就這樣被凍死在這冰冷的旗杆之上。
他的身體如同一個可怕的警示,懸在旗杆上,讓軍營裡的其他人心驚膽戰,卻又無可奈何。
這些慘絕人寰的景象,讓其他新兵們膽戰心驚,再也不敢有逃跑的念頭,只能在恐懼中繼續接受這非人的訓練,被迫成為大皇子和二皇子手中的工具。
而另一邊 青陽縣,清風村裡楊毅正在忙碌地訓練新人。
寬闊的訓練場上,塵土飛揚,口號聲此起彼伏。
楊毅神情嚴肅,目光專注地觀察著每一個人的動作,不時大聲糾正著他們的錯誤。